地站在原地,脚步没有挪动一丝一毫。
我轻啧一声,暗自腹诽。
前天还肉麻兮兮,蜜里调油的。今天就腻了?
知道了,你个小醋包~
yue~
恶心!
孟星悦在陆景黎那里受了委屈,便想把怒火发泄在我身上。
【你跟景黎说什么了!他以前从来都不会这个态度对我的!】
我想了想。
【可能是我把聊天记录截图发给他了?
【哦,他还说,项链本来就是他特意买给我的,是你自己偷着带的。】
好像,我也就做了这一件事吧。
孟星悦应该是气疯了,开始疯狂飙脏话:
【你个贱人!
【臭婊子!活该景黎不要你!
【年纪大了就找个养老院老老实实地趴着,别出来作妖!】
我淡定地截完图,再告诉她:
【哇~这么粗鲁啊~
【你就不怕我再截图发给那个眼瞎心盲的shabi?】
信息刚发送成功,那边开始一条又一条地撤回信息。
晚了呀,我的宝贝~
我将陆景黎从黑名单里放出来,发送,再次拉黑。
拉黑前,没忘记了他骂一个狗血淋头。
平等地创死每一对渣男贱女。
之前,我从来没想过找孟星悦的麻烦。
即便在试图用zisha挽回这段千疮百孔的婚姻时,我也没有说过一句她的坏话。
我总认为,苍蝇不叮无缝蛋的蛋。
出轨最主要还是男人立场不坚定。
可越是这样,越让她觉得我是软柿子。
三番两次挑衅。甚至还有几次直接跳脸开大。
我割腕,躺在医院,她去看我。
手压在我包着的纱布上,满脸同情:景黎对姐姐可真狠,姐姐都这样了他都不心疼。
我平时蹭破一点点皮,他都得紧张半天呢。
带着小姐妹去我的工作室,对我的作品评头论足。
几个人大声嘲笑着,肆无忌惮地评论。说眼光得有多差,才能看上我设计的这些丑东西。
我要再忍下去,巴黎圣母院都得请我去敲钟。
孟星悦很长时间没来烦我。
不知道是陆景黎和她说了什么,还是她怕了我截图这一招。
倒是陆景黎,开始频繁地在我面前晃。
不只隔三岔五地给我带小礼物,甚至还经常下厨做些我爱的吃食。
他的反常,只让我觉得烦躁。
真的很影响我和小奶狗谈情说爱好吗?
陆景黎将最后一道菜放到桌上,低头解下围裙。
下个星期公司庆功宴,你和我一起去吧。
庆功宴?这是工程结束了?
我笑着答应,心里默默地盘算,应该很快就可以约个律师,拟离婚协议了。
他将围裙挂起,坐下夹了一块鸡翅放到我碗里:这两天要是有空,去帮我买两身衣服吧。
要能搭配你礼服的。
我本来想拒绝,转念一想,江逾白的生日快到了,不如正好趁这次采买,帮他选一下礼物。
想到江逾白,连看shabi都顺眼多了。
我又笑了笑,点头应好。
气氛难得没有剑拔弩张。
陆景黎轻咳一声,白皙的脸上飞上两抹嫣红。
那个……我今晚回卧室睡。你别锁门。
我拿着筷子的手抖了一抖,然后用力地拍到了桌子上,脸也跟着沉了下去。
想跟我一起睡?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