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父亲痛苦的样子,傅禹风叹气说:“昏睡了五年!”他不忍告诉父亲,母亲还经历了别的事情,险些就死在江里。“照顾好她!”傅震鸣伸手拍了拍傅禹风的肩。他步履蹒跚的往外走去。她不想见他,他就消失。他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年强行从她身边抢走了儿子。现在她和孙子相处愉快,他不会再打扰。他可以不见孙子的。傅禹风望着父亲的背影,心里极其不忍。曾经恨父亲毁了母亲的人生还要抢走母亲的孩子,自己有了孩子以后,他一切都懂了。不过是每个人爱人的方式不同。“爸!”傅禹风喊了一声。傅震鸣驻足。傅禹风快步走过去,在他耳边说:“五年前我妈的车祸,是傅东炜和娄心兰做的。”嗡——傅震鸣猛的抬头看向傅禹风:“这是真的?”“是。娄心兰亲自打电话骗我妈出去的!”傅禹风说。傅震鸣的眸子里,顿时迸射出猩红嗜血的寒芒。果然,果然是娄心兰的手笔。这个女人,从来就不是善类。表面无害,骨子里心狠手辣。为了利益,可以不择手段。包括当年她住疗养院,这中间到底有多少猫腻?“我知道了。”傅震鸣说。说完,他继续往外走去。他不会放过娄心兰的!“爸!”傅禹风又喊。傅震鸣转过头看着傅禹风。傅禹风说:“爸,告诉你这个,是想要跟你说,我不会再顾念她是你的妻子,我不会再顾念任何情分!”傅震鸣点头:“不必顾念!”他也不会顾念。......滨城。娄心兰接到眼线的电话。傅震鸣根本没有去西班牙,而是去瑞城了。娄心兰呵呵冷笑起来,她就知道那个老东西肯定是想方设法看那几个小杂碎去了。果然啊,那几个小杂碎也没有去意大利,而是去瑞城了。“妈,怎么了?”看到娄心兰冷笑,傅东炜问道。娄心兰幽幽道:“你说,你们有什么用?家里这么多人,儿子儿子留不住他,孙子孙子留不住他。”“妈,你在说什么?”傅东炜不解。娄心兰冷笑着说:“还能说什么?你爸,去瑞城了。傅禹风全家都在瑞城。人家一家团聚其乐融融,倒搞得你们像是没有爸爸的野种了。”傅东炜说:“妈,我都这个年纪了,不在乎这个。”“你简直愚蠢!”娄心兰骂起来。傅东炜皱眉。娄心兰训斥:“你觉得,你爸还有几年好活?啊?死了以后,他留下的会是什么?他现在手里那么多傅氏股权,你们在这个时候都不能笼络他的心,你觉得他手里的股权最终会全部给谁?”训斥完,娄心兰就给眼线拨了个电话,问道:“拍照片了吗?发给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