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桑泥苦笑。
季瑾的怎么会是她的?季瑾不爱她,平时对她很冷淡,他们的婚姻只有性没有爱,他甚至不允许她生下他的孩子,每次同房他都会提醒她吃药。
对,她得吃药。
桑泥摸到药瓶,倒出一颗木然吞下。
吞完药片,她轻轻拉开一个小抽屉,里面是本厚厚的日记本,翻开全是18岁的桑泥对季瑾满满的爱恋——六年,她爱了他整整六年!桑泥蓦地闭上眼睛。
……桑泥没等到季瑾回来,周五晚上,桑家出了大事。
有消息递出来,桑家长子——桑时宴,因为桑氏集团的经济案,可能要判十年。
十年,足以摧毁一个人。
当晚,桑父急性脑出血入院,情况很危急需要立刻手术。
桑泥站在医院过道,不停给季瑾打电话,但是打了好几次也没有人接。
就在她放弃时,季瑾给她发了微信。
一如既往,惜字如金。
我还在H市,有事的话找秦秘书。
桑泥再打过去,这一次季瑾接听了,她连忙说:“季瑾,我爸爸……”季瑾打断她。
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耐:“是需要用钱吗?我说过很多次了,急用钱的话就找秦秘书……桑泥,你在听吗?”……桑泥仰头望着电子屏幕,表情怔怔的,那上面正在放新闻。
季氏医药集团总裁,为博红颜一笑,包下整个迪斯尼放烟花。
满天璀璨烟花下,年轻的女孩儿坐在轮椅上,笑得清纯可爱,而她的丈夫季瑾,站在轮椅后面……他手里握着手机正与她通话。
桑泥轻轻眨眼。
良久,她声音带了一丝破碎:“季瑾你在哪儿?”对面顿了顿,似乎很不高兴她的查岗,但还是敷衍了句:“还在忙,没事的话我挂了,你跟秦秘书联系。”
他没有察觉她快哭的语调,但他低头望向旁人的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