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京西:......他哪个字有这个意思?陈述说女人经期的时候脾气都不好,这个时候必须哄着。想到这个小tip,楚京西否认道:“你怎么会无理取闹,跟我说说,她怎么惹你了,我给你出气。”“你舍得?”落溪声音幽幽:“听说她可是你的朱砂痣呢。”楚京西:“???什么朱砂痣?”这都什么形容词。落溪故意酸着音把那些个千金的话复述了一遍。楚京西听的一头黑线:“这都什么跟什么,基本逻辑都不通。”“哪儿不通?”落溪问。楚京西说:“她要真是我的朱砂痣,你跟她长的像,我能对你三年不理不睬?”那还不是因为你不行。落溪在心里吐槽的同时,嘴上也抓到了他的漏洞:“所以我跟她长的真像?”楚京西仔细看了看她:“有一点岂止是像,简直一样。”落溪眉心一跳:“哪点?”“性别!”楚京西没好气的说:“都是女人。”落溪:......你在抖机灵吗?“我在认真问你。”落溪也没好气的踢他一脚。楚京西捉住她的脚,蹙眉:“脚怎么这么凉。”说着将她另外一只脚也搬过来,一起放到怀里捂着。属于男人的热气一点点包裹她的脚,好像又顺着血脉流进了她的心田,连心脏都热起来了。“不像。”楚京西这才回答她的问题,同时问道:“谁说你们像?”落溪有点吃人嘴短,气势都不足了,轻咳一声:“就香江的几个千金小姐呗。”“她们怎么认识宁姸?”楚京西思维敏感。宁姸很小就出国了,几乎不怎么回来,深城的千金们见过的都不多,香江的千金更没机会见了。落溪意有所指的道:“认识孟如雪就够了。”楚京西唇角微抿。“不过你也不要误会孟如雪了,孟大小姐这么善良,怎么可能指使别人故意说这些话给我听,我今天还特意比对过我们的长相,下巴确实长的很像。”落溪生怕楚京西想不到孟如雪身上,很茶的补了句。楚京西闻言就乐了,在她小腿上轻敲了下:“绕了这么大一圈,就是为了给她上眼药?”“咳咳。”落溪摸了摸鼻子:“很明显吗?”“不明显。”楚京西忍着笑:“也就一听就听出来了吧。”落溪:......业务不熟练啊,她这茶艺还是得精进精进。她装茶的样子有点憨憨的可爱,楚京西抬手在她鼻梁上刮了下,语气郑重了几分:“不管是孟如雪还是宁姸,都不可能是我的白月光和朱砂痣,就算当初没有娶你,也绝不会娶她们。”落溪看着他,觉得自己疯了,她居然有点相信他的话。她怎么能相信他的话呢,明知道掺了水分的。暗暗掐了自己一把,疼痛让她再度清醒,落溪轻哼了声:“不会娶她们又不代表不会喜欢。”“没良心的小作精。”楚京西气的挠她脚底板。“哈哈哈。”落溪条件反射的大笑,下意识的要抽脚,却被他紧紧按着挠。“哈哈哈,楚京西你放开我,哈哈哈。”“我错了我错了,我不作了,哈哈哈......”房间里一时间全是她又笑又求饶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