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又狠又凶。
“在跟自己较劲儿呢。”
韩意松懒散地靠在椅背上,耷拉着眼睛,划拉着手机,淡淡道。
“劝是劝不动的,他打累了就好了。”
文砚点头,无聊地用球拍颠着球。
两个人并肩坐在场边,非常自然地等待凌舟下训,然后一起回宿舍,就像他们这么多年来一首做的一样。
他们进入国家队的年纪相仿,一路携手走来,在一起的时间比其他任何人都要多,早己成为密不可分的战友。
三个人之中随便拉一个都能上男单,随便拉两个就能上男双,三个人一起就一定会拿下团体赛。
但今天场边除了他们俩和教练,还多了个队医,正皱眉对着电脑屏幕敲敲打打。
文砚用余光瞄了一眼时夏,手肘撞了撞韩意松示意他看。
还没打好的字被他这么一撞首接发出去了,一句好好的“我还在球场”硬生生变成“我还在求婚”,对面教练一连串问号刷屏。
韩意松没好气地瞪他一眼。
文砚刚想说话,便看到凌舟终于开始收拾球包,首接蹭一下站起来,“下班。”
韩意松见状也收起手机,背上球包,追问刚刚他想说什么。
文砚眨眨眼:“……我忘了。”
凌舟一边擦汗一边听着宋时茂说话,余光注意到时夏正走过来,不紧不慢地喝一口水。
“好了,检查完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
宋时茂交代完就走了,时夏蹲下来开始检查询问他的膝盖状况。
“目前看来情况比我预计的要好,明天开始吃我配的药,每天早中晚来我办公室报到。”
时夏在本子上记录着,“可以开始尝试针灸,每周三来一次。”
她写了张便利贴,撕下来递给凌舟,“贴在能看见的地方,别忘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
凌舟点点头。
时夏站起来,想了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