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付秦森野的一个工具罢了,她早就被秦森野玩腻了,我看着就觉得恶心,怎么可能碰她?”
我简直晴天霹雳,七年了,他一直就是这样想我的?
我虽然和秦森野有过娃娃亲,但是除了亲吻并无越界。
手机上的活春宫还在上演着,我瞳孔震慑,忍不住拿过手机扔在地上,手指掐得嘎嘎响。
我要祁宴付出代价,我一定要报复他!
下一秒,秦森野笑出声,他拥住我,喊着我的小名继续循循善诱:“西西,这么个渣男你宝贝了七年,用不用我帮你报复回去?”
我打量着他的眸,要知道,秦森野占有欲强,为人嚣张跋扈,当年拒绝和他在一起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如今我怎么可能自投罗网?
这么多年过去了,秦森野不可能还喜欢我,唯一的可能就是,这两个男人一直拿我暗自较量。
我不为所动,秦森野又循循善诱:“你不想知道祁宴不碰你的原因?”
七年喂了狗,现在想想,唯一庆幸没和祁宴发生关系,至于原因,不用想也知道是恶心的。
那就当不知道,我毫不犹豫拒绝:“别想把我扯入你们这些肮脏的事件。”
我的态度强硬,秦森野惋惜的摆摆手,直到车开到家门口,秦森野还是自信满满宣誓:“西西,你早晚都会回到我身边的。”
说完,他驱车离开。
这下好了,他一走,后脚祁宴就上赶着来敲门了。
“幸尔,我刚刚只是太过生气了,你把门打开,我们好好谈谈。”
我吃着零食看电视,嘴角讽刺一勾,他这是知道秦森野回来急红了眼,上赶着来讨好我。
祁宴这人及其自私,刚刚从温柔乡爬出来就来我家做戏,可真难为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