噔一下。
香月?
不是秦牧的助理么?
“秦哥,你不会真要娶这个废物吧?
你别忘了,三年前,她可是被六个男人……”我手死死的捏着门框。
掐到木头尖刺深深地扎在指甲缝里。
“秦哥,你跟三年前已经不一样了,没必要跟这种女人耗着。”
“她纵然帮过你,可你也不能搭上你自己啊!”
他的兄弟一句一句的劝说着。
可我知道,秦牧不是那种人。
整个京市谁不知道秦牧对我的爱?
可不出三分钟,我就知道,自己的想法是多么的荒谬。
秦牧吐出一口烟,“我也觉得她又脏又恶心。”
场面冷了下来。
没有人再说话。
只有秦牧一口一口,吸烟吐烟的呼吸声。
“你们知道,求婚仪式下来,我吐了多久么?
瘫痪的人,皮肤是臭的。”
“秦哥,这些怎么不跟兄弟说?
我们还以为你真的……”我呼吸剧烈,按着胸口,仿佛要喘不上来气。
秦牧不光骗了我,还骗了所有人。
无名指上的钻戒,在深夜里闪烁着微亮的光。
我不甘心的捏着,捏到指尖泛白。
捏到手指发疼。
“凭什么她被那么多男人玩成偏瘫,却要我来伺候?
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吧?”
“秦哥这几年确实受苦了。”
“就算当初是为了秦哥,可这么多年了,她现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,这份情,也可以一笔勾销了。”
“秦哥,退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