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救人。
我只好跟在后面,星夜赶路,将三日的路程压缩到一天抵达。
掀开帐帘时,师妹半躺在师尊怀里,脸色惨白如纸,双目紧闭,手指却紧紧攥着师尊的衣角。
我没有出声,转身出去熬药。
为了让师妹早日醒来,让师尊专心准备飞升之事,我一狠心,割开手腕,在她的药里放了血。
我自小是被当做蛊族圣女养的,血液里都浸透了各种神药,最是大补。
只是精血消耗,便如割肉,母亲便不让我动用。
这次,我也是没办法了。
只要师尊排除杂念,成功飞升,人间的大难就能被阻止,就是要我的命也是值得的。
我这样发着愣,心口的母虫却又异动起来。
这一次更强烈了。
我急忙捧着药,小跑到师妹住处,连手腕上的伤口都来不及包扎。
掀开帘子,师妹压在师尊身上。
两人吻得难舍难分。
“啪——”药碗落地。
师尊匆忙转头,与我对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