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向我伸出的手,又在瞬间缩了回去。
沉下声:“姜雨,我的忍耐是有限的。”
他也选择了站在杜若若那边。
所有争辩都没了意义。
我只能咬牙起身,一瘸一拐的走回房间。
楼下的音乐翩然响起。
转身回望,刚好看见周凌川在和杜若若的共舞。
他的舞还是我教的。
当年的他,跳的没有这么好。
我强忍眼泪,重重关上房门,隔绝了一切喧嚣。
本以为自己会像往常一样疼的撕心裂肺,可是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,内心竟出奇的平静。
刚来周家那段时间,我每天睡不好觉。
周凌川想尽办法,最后在我房间后的花圃种了一大片薰衣草。
到了夜里,月光伴着花香,让人格外安心。
可如今月光依旧,我的心却同那片花圃一样,只剩下一片荒芜。
纵使晚风再吹,也掀不起任何波澜。
天亮后,我自己去了医院。
还是那个医生为我处理的脚伤,检查我身体状况无碍后,替我预约了下午的清宫手术。
我坐在手术室门前等待的时候,周凌川电话打来了。
他似乎是在关心我。
“听王妈说你去医院了,伤还没好吗?”
“昨天晚上,是杜若若……我知道。”
周凌川打断了我的话,“可她是未来的周夫人,是你的长辈,我必须维护她。”
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瞬。
那个曾经为了我,甘愿与全世界为敌的周凌川,已经变成我看不清的模样。
一瞬间,我忽然觉得,除了钱,自己好像不欠他什么了。
至少在感情上,是他委屈我在先。
我苦笑一声,摸了摸自己的小腹。
“你能来医院看看我吗?”
无论如何,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