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,日理万机,没空陪你。”
转头却包下京城中最大的酒楼,和顾苒家人一起吃年夜饭。
元宵节时,我想要他为我买一盏兔子花灯。
他说:“你都多大的人了,还玩这些小姑娘的东西,也不嫌丢人。”
转头却为顾苒亲手做了十几盏形状各异的花灯,陪她一起送入水中。
后来我怀孕生产,在产房内大出血,寻常郎中束手无策,只有宫内的太医能救我。
府内唯有他的腰牌才能请动太医。
小厮急急忙忙找到他。
他却说:“谁家妇人不生孩子,就她矫情,难道没有太医就生不了吗?”他一脚将小厮踢开,转头下令点燃全城的烟花。
意识消散的前一秒,窗户上映出了璀璨的烟花。
是夏侯渊在为顾苒庆生。
而在他不在意的角落里,我和我的孩子永远闭上了眼睛。
那是我前世最绝望的时刻。
如今,看着这敞开的窗户。
往昔的痛苦如潮水般汹涌袭来,将我再次淹没。
我捂着心口,惨然一笑。
夏侯渊,这一世,我不会再爱你了。
隔日,我在府中看到了顾苒。
她刚从夏侯渊房间出来,右手轻扶着后腰。
“阿渊也真是的,昨晚折腾我到凌晨,害得我现在腰还酸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