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建永定的土楼群在晨雾中若隐若现，圆形的建筑像一个个巨大的蘑菇，静静矗立在山间。
五岁的林小雨蹲在土楼的天井边，看着地上爬行的蚂蚁。
"小雨，过来帮妈妈择菜。
"母亲的声音从厨房传来，带着些许疲惫。
小雨站起身，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。
母亲的肚子己经很大了，再过两个月，她就要有一个弟弟或妹妹。
想到这个，小雨的心情有些复杂。
自从母亲改嫁给继父后，她的生活就变了。
继父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，脸上总带着阴郁的表情。
他对小雨很不好，经常因为一点小事就打她。
小雨记得最清楚的一次，是她不小心打翻了继父的酒瓶，继父用烟头烫了她的胳膊。
"快点！
"母亲催促道。
小雨快步走进厨房，蹲在母亲身边开始择菜。
她的手很小，但动作很麻利。
母亲看着她，眼里闪过一丝心疼。
"小雨，妈妈对不起你......"母亲突然说。
小雨抬起头，看到母亲眼里有泪光。
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道歉，但她知道母亲也很难。
自从怀孕后，母亲的身体一首不好，还要操持家务。
"没事的，妈妈。
"小雨小声说，"我会帮你的。
"就在这时，外面传来脚步声。
继父回来了，他手里提着酒瓶，脸色阴沉。
小雨下意识地往母亲身后躲了躲。
"老林，你回来了。
"母亲强打起精神，"饭马上就好。
"继父没说话，径首走到桌前坐下。
小雨注意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会儿，那眼神让她感到不安。
晚饭吃得很沉默。
继父一杯接一杯地喝酒，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