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雨站在餐馆的储物间里，借着昏暗的灯光翻看一本破旧的数学课本。
她的手指因为长期浸泡在冷水中而发白起皱，但翻书的动作依然轻柔小心。
这是她用半个月的工资买的二手书，不能弄坏了。
"小雨！
快来帮忙！
"外面传来老板娘的喊声。
小雨赶紧把书藏好，快步跑出去。
餐馆正值午餐高峰期，几张桌子都坐满了客人。
小雨熟练地收拾碗筷，擦桌子，上菜。
她的动作很快，但很稳，从不打翻东西。
"这丫头真能干。
"常来的客人夸道。
老板娘笑笑："是啊，就是太爱学习了，总躲在储物间里看书。
"小雨低着头，继续干活。
她知道老板娘是好意，但她不想引起太多注意。
在这个小镇上，一个被买来的女孩太过显眼并不是好事。
午高峰过后，小雨终于有了片刻喘息的时间。
她偷偷溜回储物间，继续看那本数学书。
书上的内容对她来说并不难，她只是渴望知识带来的那种掌控感。
在书本的世界里，她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小女孩，而是一个可以解开各种难题的聪明学生。
"小雨，"老板娘突然出现在门口，"你过来一下。
"小雨心里一紧，以为又要挨骂。
但老板娘的表情很温和，甚至带着一丝笑意。
"我有个朋友，是个程序员，"老板娘说，"他最近在招学徒。
我觉得你挺合适的，要不要去试试？
"小雨愣住了。
她知道"程序员"是做什么的，在学校的计算机课上，她曾经接触过一些简单的编程知识。
那些逻辑严密的代码让她着迷，但她也知道，以自己的学历，根本不可能找到这样的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