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腕间金钏突然被萧执拽住。
他引着她的手捅进暗卫肋下,温热的血喷溅在她眼睫上:"娘娘抖什么?
"薄唇贴着她冰凉的耳垂,"前日往咱家袖口抹毒时,这手可稳得很。
"暗卫的呜咽声陡然凄厉,沈昭看着自己满手猩红,忽然想起及笄那年猎鹿的场景。
父亲握着她的手搭弓,说沈家儿女见血要如饮茶——可那鹿眼里滚落的泪,分明与此刻暗卫浑浊的泪重叠。
"掌印要验何处?
"她猛地翻转刀尖抵住萧执心口,青斑顺着脖颈爬上脸颊,"不如先验验你的心,是黑是红?
"佛珠突然缠上她脖颈,萧执就着这个姿势将人压上刑架。
暗卫的血滴进她衣领,他指尖抚过她颈间暴起的青筋:"娘娘的心跳,倒比受刑人还快。
"染血的匕首强行塞回她掌心,"继续。
"第二刀刺入腰腹时,沈昭听见皮肉撕裂的闷响。
暗卫抽搐着吐出半枚玉哨,正是她与父兄约定的传讯之物。
萧执的靴尖碾碎玉哨,翡翠碎片扎进她脚背:"看来沈老将军,教过娘娘庖丁解牛的手艺?
"沈昭突然反手握刀,利刃擦着萧执咽喉划过。
他偏头躲过的刹那,她将匕首狠狠扎进暗卫心口,飞溅的血珠在月下划出凄艳的弧:"掌印可满意了?
"梁上白绫忽地断裂,暗卫的尸体重重砸在地上。
萧执抚着颈间血痕低笑,眼底燃起异样的光:"娘娘这刀,比臣养的獒犬还利索。
"他忽然扯开她染血的衣襟,露出心口蔓延的青斑,"三日期限己到,解药呢?
"沈昭摸出瓷瓶砸在他蟒袍上:"秋狝祭酒。
"萧执原本站在沈昭身旁,听到梆子声,像是得到某种信号,猛地甩开她,大步走向殿门,边走边说:“明日围猎——”"我要见兄长。
"沈昭突然开口,染血的指尖攥住他袍角,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