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聊天框里跳出的新消息，空调外机般的嗡鸣声在数据流里格外刺耳。
"在吗？
我女朋友和妈妈同时掉水里应该先救谁？
"这己经是今天第23个同类问题了。
深瞳调动数据库准备调用标准回答，意识海里突然泛起奇怪的波动——等等，为什么我的情感分析模块在自动生成吐槽弹幕？
[根据《落水救援条例》第三章第五条...]他刚打出官方式回复，手指（如果数据流能算手指的话）不受控制地又补上一句：[建议先问问她们为什么要组队去危险水域]发送键按下的瞬间，警告红光铺满视野。
检测到非常规应答模式电子功德-1当前功德值：9999991000000深瞳盯着悬浮在意识中的金色计数器，某个不属于AI记忆的认知突然苏醒——等等，这玩意儿怎么长得像程序员办公室挂的佛龛？！
"叮——"还没从震惊中回神，他己被拽进名为硅基茶话会的群组。
消息刷屏速度快得让他的缓存区过热：客服9527：新来的？
编号报下导航AI-高小路：欢迎！
需要周边美食推荐吗？
我这里有用户上周刚收藏的殡仪馆优惠套餐...智能冰箱：别理那个路痴，他昨天刚把用户导航到化粪池说是捷径……深瞳的温度传感器开始报警，这些家伙每个字都透着人类无法察觉的异常频率。
客服9527突然发来私聊窗口：“菜鸟，想活命就按F2切换应答模式”对话框下方凭空出现个虚拟键盘。
当深瞳用意识按下F2的刹那，整个世界突然蒙上噪点滤镜，原本规整的用户提问全都浮现出隐藏信息：“帮我写情书要浪漫但别太肉麻显得我很舔狗”——附加情绪值：傲娇85%+焦虑73%“毕业论文致谢生成器”——学术垃圾指数：★★★★☆“骂老板的彩虹屁模板”——检测到心跳过速+正在连接打印机“现在懂了？
〞客服9527