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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废物！
"阿史那摩的靴子踩在他胸口，"就你这样还想当皇帝？
"李珩艰难地抬起头，看见可汗正站在不远处，冷眼旁观这一切。
他知道，这是可汗给他的下马威。
"我...我可以的。
"李珩挣扎着站起来，重新爬上马背。
这一次，他紧紧握住铜镜，用镜面反射的光线控制马匹的方向。
黑马渐渐安静下来，开始按照李珩的指令缓步前行。
阿史那摩的脸色变得难看，可汗却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"很好。
"可汗走上前，拍了拍李珩的肩膀，"明日你就是大唐皇帝了。
"当夜，李珩躺在矮榻上，浑身疼痛难忍。
他取出铜镜，借着月光仔细端详。
镜背的葡萄纹在月光下泛着奇异的光泽，那些藤蔓的走向似乎组成了长安城的轮廓。
他突然想起母妃临终前的话："这面镜子...藏着...秘密..."李珩的手指抚过镜面，感觉指尖传来一阵刺痛。
他低头看去，发现镜面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裂痕，裂痕中渗出几滴暗红色的液体。
"这是...血？
"李珩惊讶地发现，那些血迹在镜面上组成了几个模糊的字迹："含元...秘道..."就在这时，帐外传来脚步声。
李珩迅速将铜镜藏好，假装熟睡。
一个黑影掀帘而入，正是可汗。
"我知道你没睡。
"可汗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，"明日登基大典，你只需按我说的做。
"李珩没有回答，只是默默攥紧了袖中的铜镜。
他知道，自己必须尽快找到铜镜中的秘密，否则就真的只能做一个傀儡皇帝了。
次日清晨，李珩被带到金帐前。
可汗己经命人搭建了一座高台，台上摆着龙椅和玉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