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。
就在他转身的刹那,陈砚的视网膜上突然炸开一幅预知画面——林守渊的配枪将在三秒后走火,子弹会击穿他的太阳穴!
“小心!”
陈砚来不及多想,猛地扑了过去。
“砰!”
枪声骤然炸响,子弹擦过陈砚的肩头,嵌入了墙壁。
林守渊被扑倒在地,纸杯摔碎,水花与玻璃渣悬停在空中,被时痕纹路凝成了一片银色的蛛网,散发着神秘而危险的气息。
“你……”林守渊的瞳孔剧烈震颤,警服下的肌肉紧绷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弓,充满了力量与警惕。
因果熵值突破50%,时痕覆盖率12%的警告在陈砚眼前疯狂跳动,仿佛是一个催命的符篆。
审讯室的门被猛地撞开,实习警员们冲了进来。
就在这时,陈砚的视线骤然扭曲——水渍倒影中的囚服“陈砚”咧开嘴,发出一阵如同生锈齿轮摩擦般的声音:“你以为重生就能修正错误?
你只是把绞索套得更紧。”
清晨6:02第九科医疗室消毒水刺鼻的气味如同针芒一般,刺痛着陈砚的鼻腔。
他无力地倚在诊疗床上,肩头的纱布己经渗出血迹,洇出了一朵朵诡异的红色花朵。
林守渊抱臂倚着门框,阴影笼罩着他的脸庞,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觉得晦暗不明:“弹道检测显示,我的配枪保险栓完好。”
陈砚的指尖下意识地摩挲着额角的胎记,一股金属般的寒意顺着指尖渗入骨髓,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系统光幕突然分裂开来,检测到记忆污染,启用碎片整理的提示与医疗仪器有节奏的滴答声交织在一起,仿佛是一首诡异的乐章。
视网膜上闪过一幅幅陌生的画面:林守渊的警号牌在暴雨中闪烁着青铜色的锈迹,显得格外陈旧而神秘;小女孩的银铃手链坠入血泊之中,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,却如同丧钟一般让人胆寒;便利店的玻璃上映出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