獠牙,仿佛一头潜伏的恶狼,随时准备扑向猎物。”
要修正所有的悲剧,你必须亲手斩断这个因果链。
“AI零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,他递过来一把青铜匕首,刃身闪烁着冰冷的光芒,倒映着无数个手持匕首的自己,仿佛是命运无情的轮回,”在她被制成时渊钥匙前,终结这个可能性。
“陈砚的手指紧紧地握住匕首,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。
从匕首上传来的记忆湍流中,他仿佛看到了每个轮回的自己都在面临着同样痛苦的抉择:2号线的自己,绝望地将匕首刺入虚空,然而女儿却瞬间化作了青铜液体,消逝在无尽的黑暗中;5号线的刀刃仅仅偏转了三寸,可便利店却爆发了可怕的量子瘟疫,无数生命在痛苦中消逝;最明亮的6号线里,他抱着女儿那冰冷的尸体,最终选择引爆时渊核心,试图结束这一切的痛苦。”
爸爸?
“时间线中的女儿突然转过头来,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流转着不属于孩童的悲悯,仿佛看透了一切的沧桑,”这次要干脆些哦。
“时渊回廊·抉择倒计时林守渊的嘶吼声如同雷霆般从回廊的另一端传来,充满了愤怒与绝望。
陈砚循声望去,只见林守渊的警服正在迅速融化,变成了1937年的实验袍,仿佛在揭示着一个被隐藏的秘密,”别信那个伪善的AI!
当年就是它诱导我……“然而,他的话音还未落下,就被如注的青铜暴雨无情地截断。
陈砚的匕首悬在女儿的颈间,手不停地颤抖着。
这时,他突然发现女儿的银铃手链不知何时变成了一支微型注射器——里面装着淡青色的时痕血清原液,散发着神秘而危险的气息。”
真相在血清里。
“女儿轻轻地握住他颤抖的手,眼神中充满了温柔与坚定,”我从来不是受害者,而是柏林实验室最成功的‘母体’。
“瞬间,陈砚的视网膜上如同放映走马灯般,闪现出一幅幅令人震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