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西方步走出山门,这一瞧,好家伙,门口乌泱泱一片,文殊、普贤、观音……西天有头有脸的菩萨们跟约好了似的,几乎都到齐了。
“哟,这么大阵仗?”
金蝉子挑了挑眉,眼睛里闪过一丝促狭,“给我送行啊?
这规格,我都快飘了,还以为是哪位大佛要登基呢。”
文殊菩萨站在一旁,冷哼一声,那声音冷得都能掉冰碴:“金蝉子,此去东土,你好自为之。
别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在灵山受宠的,哼,到了外面,可得把你这性子收收。”
金蝉子正要开口怼回去,那话都到嘴边了,忽然瞅见观音菩萨偷偷朝他使了个眼色,眼神里透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。
他眼珠子滴溜一转,心中一动,立马装作没看见,继续嬉皮笑脸:“放心吧,我金蝉子走到哪都是爷,这天大地大,还能没我一口饭吃?”
说完,他潇洒转身,昂首阔步就走,那脑袋晃悠得跟拨浪鼓似的,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,嘴里还哼起了不着调的小曲儿,也不知道是哪辈子听来的民间俚曲。
出了灵山地界,金蝉子脸上那夸张的笑容就跟被风刮跑了似的,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的佛珠,手指摩挲着珠子上的纹路,总觉得这事儿吧,就跟那平静湖面下藏着暗流似的,没那么简单。
果不其然,刚走出十里地,他就敏锐地感觉到背后有几道鬼鬼祟祟的目光黏在自己身上,跟甩不掉的牛皮糖似的。
“有意思。”
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那笑容透着股子邪气,“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?
我这前脚刚出门,后脚就有人惦记上了,我这人气,在西天不显山不露水的,没想到一出来就爆棚啊。”
他眼珠子一转,计上心来,故意放慢脚步,跟个游山玩水的富家公子哥似的,装作欣赏路边的风景,一会儿指指这朵野花,一会儿瞅瞅那棵歪脖子树,嘴里还念念有词:“哎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