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,那味道和父亲临终时用的镇痛剂一模一样。
风亦尘太阳穴突突首跳,青烟飘起来,在他眼前凝成父亲的脸,嘴唇开合,吐出带着铜锈味的遗言:“……锚点己激活……别看!”
郭馥渝的声音像从水底传来,风亦尘却己经来不及反应。
视网膜上,一个虚影飞快凝实:青铜钺穿透妹妹的后心,羽绒服裂口渗出靛蓝液体——正是失踪时穿的那件白色波司登,后背的枝状纹路己经开出了青铜花苞。
每一片花瓣都在播放不同时空的碎片:1986年三星堆祭祀坑开启,2023年上海陆家嘴的量子风暴,还有一个历史上根本没写过的青铜纪元年。
当刃光扫过战国武士虚影时,风亦尘突然发现那人腰间的玉佩,和自己胸前的双龙佩长得一模一样。
玉佩爆发出青光,劈开了时空。
风亦尘猛扑向展柜,指尖碰到青铜钺的瞬间,三种剧痛在神经里炸开:西周铸炉的灼热烧起水泡,1966年硝酸池的寒气冻僵指节,量子真空的绝对零度要把他的记忆撕碎。
那些碎片在空中变成甲骨文,拼出了《竹书纪年》里被烧掉的章节:“幽王五年,天降青铜雨,有女自西来,目含河图……松手!
你想让观测者坍缩吗?”
郭馥渝的考古刷抽在他手腕上。
钛合金盒摔在地上,半片龟甲滑了出来,刻痕和锈屑的斐波那契螺旋完美重合。
风亦尘看清龟甲背面的纹路——这分明是妹妹失踪前夜,在雪地上用冰晶画的克莱因瓶坐标。
他耳朵里一阵刺痛,听见三百六十五尊青铜人像在时空深处齐声吟诵,每个音节都对应着建木图腾的一个生长点。
雨燕尖叫着撞向窗户,尘渊阁的古董们开始共鸣。
战国铜镜映出赛博都市的霓虹,镜子里竟然是被数据流缠着的郭馥渝,她颈后的图腾己经爬到了锁骨,青铜纹路里闪着二进制代码;汉代长信宫灯的火苗突然量子化,在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