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黄毛见霍延主动过来，眼中闪过一丝意外，毕竟一句无足轻重的话，和一张价值不过几块面包的最低级电影碎片，实在难以真正收买人心。
他也是实在走投无路，才不得不回到主线剧情当中。
“需要我扶你去上个厕所吗？”
霍延面带微笑，看似随意地发出邀请。
黄毛似乎还未从之前的“惊吓”中缓过劲儿来，声音透着浓浓的疲惫：“好，好的，麻烦你了。”
［剧本污染指数：15%］一旁的黄伟见状，眉头皱起，但终究没有出声阻止。
在他看来，黄毛或许是有些小幸运，至于霍延，在连接阵法后，己是自己砧板上的鱼肉，翻不出什么大浪。
霍延搀扶着黄毛，一路来到一楼走道尽头的厕所。
霉斑在厕所隔间门上扭曲成尖叫的人脸，霍延的指腹无意识摩挲着水管锈迹，金属颗粒的粗糙触感让他想起昨夜电瓶车刹车片碎裂时的震颤。
黄毛收起疲惫的伪装，支开霍延的手，从怀中掏出一盒保存完好的干燥香烟，自顾自地点上，深吸一口后，缓缓吐出一个烟圈，看向霍延：“合作？”
霍延毫不犹豫点头：“霍延，我还有些问题想弄清楚。”
黄毛这才掏出一支香烟递给霍延，简短回应：“沈默。”
霍延突然按住抽水马桶水箱。
在阴阳眼的视界里，泛黄的陶瓷表面浮现出数百张重叠的嘴型，它们正以0.5秒的间隔重复着"逃"的口型。
手中的光源突然频闪，镜中倒影开始自主移动。
当他抬头看向镜面，却见镜中自己的倒影正被无数半透明手臂拖向深渊——而现实中的自己明明纹丝未动。
“我建议别盯着看超过三秒。”
沈默突然将烟灰弹进洗手池，灰烬落水时竟发出油脂爆裂的噼啪声，“这些怨念投影会顺着视线寄生。”
“为什么选我？”
霍延的喉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