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,我很愧疚,我脸上挤出难看苦涩的笑容,那笑仿佛比哭还难看。
辅导员说,你难受的话就去看看心理老师,别挺着,他都和我说了,走,我俩陪你去。
他眼神看向了我的朋友。
我跟着他们去到了二期食堂三楼,期间我的情绪很不稳定,快要哭了出来还是己经哭了,我根本就完全记不清楚了。
我和心理老师聊了很多,但是我真的没有一点印象,我们之间谈论了什么,可能还是因为过于难过的往事让我下意识的回避它,企图不让我想起。
我只记得老师给我的母亲打了一个电话,她告诉她,我需要回家接受治疗。
可是我母亲的反应很强烈,根本就不相信老师所说的。
是啊!
谁会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得病呢!
之后,因为过于难受,我回家静养,并没有休学,在老师的长期假条帮助下,我期末回来考试,成功度过了这一个学期。
这个静养的阶段很长,两个月左右,加上假期,我觉得我己经痊愈了,我便更加迫切想要回到大学,于是在我满怀期待的回到大学之后,这种期待全部落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