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,我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。”
菱花尘皱起眉,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放下挡帘,作势要睡觉。
啼风夜着听到他的动作,自觉出去了。
一出屋,他就拽下了眼上的布,认真扫视这个院子,天色确实暗了,仆从们摸瞎将院子打理好,不愧是“象”,没了眼睛照样正常。
可是他们却不去伺候菱花尘,恐怕也是他自己的意思。
不过这么小的院子,如何住得下这么多人?
啼风夜本打算找个屋子子将就一下,走遍了却发现,这个院子里只有菱花尘那儿还像样。
仆从们都睡大通铺,另一边是柴房,啼风夜总不好和仆从们挤一起,只好去挤菱花尘了。
他将布缠到眼睛上,又进了菱花尘的屋子,然而在床上没找到人,啼风夜走向这屋内唯一能遮挡的地方,推开屏风,这屏风后面有汤池,而菱花尘竟然在这里泡澡!
啼风夜目测了床到汤池的距离,不可置信的问:“有事不会叫我一声?
那张嘴是摆设?”
也许是啼风夜蒙着眼的原因,菱花尘也没有丝毫回避,他回头道:“可是你也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啊。”
“别找借口!”
啼风夜蹲下身,将手伸进汤池,火气更旺,这水是温的!
现在凡间己经临冬,这种温水与凉水无异,菱花尘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,难怪跳了隋仙台!
啼风夜拿起一旁的衣服,盖到花尘身上将他整个人从水中提起来!
“你干什么?!”
菱花尘双腿不能使唤,被控制后心底滋生一种恐惧,剧烈挣扎。
啼风夜将他双手按住,又单手脱下自己的外袍胡乱缠在花尘身上,不耐烦道:“我干什么?
抢劫,偷人,要了你的身再要你的命,一个残废不安生待……住口!”
“……不安生待着叫什么叫!”
啼风夜把人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