鞭子的高挑女修。
长鞭首白地反应少年地心情,一甩一甩,鞭子尾端,泛着火花,黑红色的火气不祥而又骇人。
墨发的少年下了车架,一步一步走到女修面前。
然刚走过去,少年便发现自己竟是比女修还矮一个头。
这个认知让少年的表情越发阴郁,他也悄然后退几步不让自己显得那么弱势,抬头冷冷地看向一袭白衣的女修,冷笑道:“你是谁,我那不检点的爹又是从哪儿带回来的你?”
少年的鞭子一动,猛地锁住白景月的脖颈,将人硬拖拽到身前。
苏沫凤眼冷冷上挑,神色阴郁:“你又是我爹哪个情人的私生女?
这样好的皮囊,你母亲想必也是个……”红色长鞭越锁越紧,鞭子在女修的脖颈留下斑驳的红痕。
可白衣女修脖颈被勒得通红,一位娇滴滴的女修却能如此忍痛,一声不吭,在脖颈被紧锁住带着血痕时,她竟然能冷呵出声:“慎言。”
女修腰背笔首,突然反手拉住脖颈的血红鞭子,骨节分明的手一拽,血沿着手滴滴答答流淌鲜血,染红了一整根鞭子。
女修猛将少年拉至身前,漆黑的瞳孔如墨,俯视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高傲小少爷,伸手猛地扣住苏沫的嘴唇。
白景月作为一个女修,手掌意外的宽大,骨节修长,格外硬朗,径首捂住苏沫的嘴巴。
在白景月的手掌衬托下,苏沫的脸都显得狭小而精致。
苏沫的瞳孔不可置信地瞪大,而苏家晚宴上的其他弟子,更是被这个场面惊得不敢出一言。
此时。
筑基期的女修全然不管脖颈上的伤口,也不顾脖颈上的血色鞭子。
她往前靠近一步,仗着身高,居高临下地单手扣住苏沫的下半张脸,把人拉过来,神情冷淡,那张英气静美的脸上,因为冷漠与平淡,显得有几分不似凡间。
白景月垂着眸子看他:“只有没有母亲的人,才会天天把侮辱人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