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中。
“不！
我的...我的名字是...”少女的声音充满绝望与恐惧，她无力地跪倒在地，蕾丝裙摆也在眨眼间化作无数数据流，消散得无影无踪。
紧接着，她的瞳孔开始急剧坍缩，最终变成了两枚深不见底的漆黑量子黑洞，仿佛能将一切都吞噬。
苏九的飞刀在这一刻突然全部悬浮在空中，每一柄飞刀的刀尖都精准地指向不同方位，仿佛在锁定着什么。
陆深敏锐地注意到，其中一柄正对准了第三排17号空座，而刀刃上映出的虚影，竟像是有人正在专注地翻阅一本青铜封面的书，那画面神秘而又充满了未知的吸引力。
“法则二：积分兑换系统开启。”
老鬼沙哑的笑声，突兀地在歌剧院的东南角响起，那笑声就像砂纸摩擦般刺耳。
这个满脸狰狞疤痕的男人，缓缓举起手中的鎏金怀表，表盘上的罗马数字竟开始逆时针疯狂转动，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开始倒流。
“新鲜出炉的记忆保鲜剂，三千积分一支。”
他一边晃着手中的试管，一边高声叫卖，紫色液体里，一颗人脑形状的结晶若隐若现，散发着诡异的光芒。
穿阿玛尼西装的凯文，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，镜片上瞬间闪过一串复杂的概率公式，他的眼神中透着算计与精明：“87.3%的可能性是劣质品，但考虑到...”话还未说完，他突然像猎豹捕食般，掏出一支派克钢笔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，笔尖狠狠刺穿了老鬼的手掌。
在怀表坠地的瞬间，凯文己经完成了七次取样分析，他嘴角微微上扬，带着一丝不屑的冷笑说道：“含有13%的曼陀罗碱，建议售价不超过一千五。”
陆深只感觉后颈的神经接口滚烫无比，仿佛要燃烧起来。
他下意识地摸向燕尾服内袋，摸到了那把手术刀，刀刃上自动浮现出薛定谔方程，那是女儿昏迷那年，他亲手刻下的，承载着他对女儿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