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老顾，你真的要亲自去？
"周小乐一边往车上搬空箱子，一边担忧地问。
顾寒川检查着购物清单："有些东西必须亲自挑选，特别是医疗用品。
""可是..."周小乐压低声音，"林悦那边...""所以你要帮我打掩护。
"顾寒川递给他一张纸条，"你去这几个地方，分散注意力。
"周小乐接过纸条，夸张地敬了个礼："保证完成任务！
"顾寒川开车来到天河区的一家大型仓储超市。
他推着购物车，仔细挑选着各种物资：抗生素、消毒水、绷带、维生素...每样都拿了好几份。
突然，他感觉有人在注视自己。
多年的写作经验让他对周围环境异常敏感。
他假装在挑选商品，用余光扫视西周。
一个穿着超市制服的年轻男子正在不远处整理货架。
他看起来很普通，但顾寒川注意到他的制服略显不合身，而且动作生疏。
顾寒川不动声色地继续购物，同时悄悄打开了手机录音功能。
果然，那个"店员"走了过来："先生，需要帮忙吗？
""不用，谢谢。
"顾寒川礼貌地回答。
"我看您买了很多医疗用品，"那人继续说，"是开诊所吗？
"顾寒川心中警铃大作，但表面依然平静："不是，我是写小说的，需要做些研究。
""哦？
"那人眼睛一亮，"什么类型的小说？
""末日题材。
"顾寒川故意说道，"就是随便写写。
"那人还想说什么，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插了进来："老顾！
你怎么在这？
"周小乐推着满满一车零食走了过来，夸张地说：“你是王者荣耀里面的李白附身吗？
怎么到哪都能碰到你噢。”
顾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