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稳车后，陶奕辰下车，走到副驾驶座，为楚清打开车门。楚清下车，看到饭店大门紧锁。不等她问话，陶奕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，去开门。打开门后，大厅里的方桌上放着一个铜火锅。铜火锅旁边放着羊肉片、丸子、各类蔬菜、蘸料、漏勺、碗筷……桌子下面放着一壶羊汤、一提篮无烟木炭和夹子。陶奕辰麻利地弄炭火。十来分钟后，他俩吃上香喷喷地火锅。边吃边聊。“亦辰哥，这些食材是饭店经理帮我们准备的吗？”“不是。是我从京都带过来的。”“你一路开车过来，路上很滑吧？”“还可以。只有阳县的雪下得大，其余地方都是小雪，雪花落到地面就融化了。”“雨雪天气开车会比平常更累，这次你是专程为我的事过来的？”陶奕辰看一眼楚清，“若我说是，你打算怎么感谢我？”楚清想了一会，“我送你一副亲手织的手套，怎么样？”陶奕辰摆摆手，“之前你已经答应送我一副手套，不能一件礼物谢我两回吧？”“你说得有道理。那我该送你什么呢？”楚清做苦思冥想状。陶奕辰为她夹菜，“逗你玩的，我不是专程为你的事过来，而是过来办好几件事。一会吃完饭，我想麻烦你一件事。当然，若是你不同意的话，我不会勉强。”楚清也为陶奕辰夹菜，“只要是你说的，我基本都会同意，因为你从来都不会强求我什么，更不会勉强我。”陶奕辰伸出手，轻揉楚清的后脑勺一下。“先吃饭，等吃饱再说。”楚清的脑袋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，暖暖的。“好。”半个小时后，他俩吃完晚饭。楚清要收拾桌子，被陶奕辰拦住。“清清，一会有人过来收拾，我们出去散步消食。正好跟你商量事。”“好。”他俩一前一后走出门。走出一段距离后，楚清看到隔壁院子里走出来一个人，进了饭店。“奕辰哥，刚才进饭店那人……”“是我朋友，饭店经理，他叫牛帅。刚调到阳县一个月左右。”“牛帅？他不会像冯大哥一样也是你团队中人吧？”“聪明。以后有事找不到冯阳时，可以找牛帅。”“这样的秘密都告诉我，不怕我给说出去？”“不怕。”陶奕辰心中暗道，我信任你就如同你信任我一样。楚清伸出手接雪花，“奕辰哥，想跟我商量什么事？”陶奕辰低声说道，“能不能代我去F国见于多？我先前安排与他见面的手下出了突发状况，无法按时赶过去。”楚清轻声回应，“没问题。什么时候去？”“今晚九点，若是错过这次见面，要再等半个月。”“好。”“暗语是一二三四五，上山打松鼠。地点……”不等他说完，楚清小声说道，“不用跟我说地点，放心吧！我可以找到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