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
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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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议室里坐满了人，所有的研究人员都被召集来听我的坦白。
我看到了未来两百年的画面。我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。
外星人，他们正在入侵地球。
不是好莱坞电影里那种蠢萌的形象，而是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存在，它们像光与影的混合体，穿梭在维度之间。
它们来这里只为一个目的，夺走地球上所有的水分。我看到研究员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在塔罗牌中，我看到人类在极度绝望中做出了一个决定。
联合国秘密研制了一种能彻底摧毁地球所有水资源的装置，代号干渴。
如果我们得不到水，那么它们也别想得到。我模仿着那位未来联合国秘书长的语气。
而那个装置的触发开关，经过全球投票，最终交到了我的手中。
为什么是你有人忍不住提问。
因为我被认定为地球上最善良的人，有着最纯净的道德观，不会轻易滥用这种毁灭性的力量。
我停顿了一下，看到房间里的人都屏住了呼吸。
但外星人也发现了我的善良。我继续说道，它们计算出99.9999%的概率，我不会按下那个按钮。
未来的画面如电影般在我脑海中播放：外星人长驱直入，人类节节败退。
我站在那个红色按钮前，手指颤抖，泪流满面。
按下去，全人类都会因缺水而死；不按下去，我们将成为外星奴隶，同样会死。我的声音开始颤抖。
最终，我选择了放弃，因为我无法承受造成全人类灭亡的道德重担。
我看到的结局是，外星人统治了地球，人类成为了豢养的家畜，供它们提取体内的水分。
会议室里一片寂静，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盯着我。
然后，一声轻笑打破了沉默。
接着是另一声，再一声，像是传染一样，整个房间爆发出笑声。
首席研究员笑得眼泪都出来了：程欣，你编故事的能力确实一流。
这比我们看过的任何科幻小说都要精彩！另一位科学家拍着桌子说。
我坐在那里，看着他们一个个捧腹大笑，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变成茫然，最后归于平静。
那些科学家们的笑声逐渐平息，脸上还挂着不以为然的表情。
就在此时，一名年轻研究员匆忙闯入会议室，表情严肃得像是看到了鬼。
首席，紧急会议通知，国家安全局要求您立即赶往总部。
首席研究员皱了皱眉，看了看时间：这么晚了什么事不能等到明天
是最高级别的紧急会议，sir，他们说这关乎全人类的安危。
研究员的声音微微发颤，眼睛不自觉地瞟向我。
程小姐，恐怕你得跟我们走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