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康坊。
兰香阁三楼包间内。
突利设看着四名千娇百媚的清倌跳舞，他的双眼瞪得老大，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。
“好美！”
“真乃天上仙女！”
他们草原上的女子，长相粗犷，皮肤粗糙，跟跟前的几个大唐舞姬完全没法相提并论。
而且这四个舞姬的眼神充满魅惑，仿佛能把他的魂魄勾走一般。
程咬金看着流口水的突利设，他的脸上露出一抹坏笑。
“嘿嘿，突利小老弟，老子没有说错话吧？”
“这清倌可还入得了你的法眼？”
听到程咬金的话，突利设怔怔地点了点头，不过他的目光却没有从四个舞姬的身上离开。
等这支舞蹈结束后，突利设这才回过神来。
程咬金给他倒了一大碗酒：“突利小老弟，你们草原上的健儿都喜欢大碗喝酒，我们今天也拿碗喝。”
看着跟前脸盆大的碗，突利设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。
这碗未免太大了吧！
不过气氛已经烘托到这里，他要是在这个时候退缩，恐怕会被唐军嘲笑他们薛延陀的男儿不行。
“卢国公请！”
突利设端起碗朝程咬金示意了一番，随后将酒一饮而尽。
“吸~”
“这酒可真烈！”
突利设拿袖袍擦了擦嘴角，忍不住夸赞道。
他的酒量称得上千杯不醉，可在喝完这一大盆酒后，脸上也带着几分醉意。
“豪爽！”程咬金大叫一声好，随后笑着解释道：“此等仙酿乃是我大唐最美的酒，你刚刚喝完的那一碗酒，就价值5000文！”
什么！
就这么一碗酒，竟然价值5000文的高价？
不过这酒的味道确实让人回味无穷，他此前喝过的所有美酒，都不及这等仙酿十之一二。
突利设低声问道：“卢国公，这等仙酿去哪里买？”
“下臣稍后去买一些回去，明天带回郁督军山，让我们的可汗也尝一尝这等美酒。”
他已经在长安逗留了这么久，要是不带点好东西回去，他那身为可汗的叔叔肯定会责怪他。
明天回去？
这怎么行！
程咬金又给他倒了一大碗酒：“突利小老弟，我们先喝酒赏舞，稍后老子让人带你去买酒。”
“卢国公请。”
突利设在端起碗又一饮而尽。
喝完两大碗酒，突利设已经感觉自己有些微醺，脑袋也变得有些沉重。
就在这时，休息片刻的四名又开始跳舞。
突利设双目炽热地看着舞姬的身躯，他舔了舔嘴唇问道：“卢国公，下臣稍后能把这些舞姬回去吗？”
呵呵！
想的还挺美。
程咬金摇了摇头：“突利小老弟，这些舞姬都是清倌，她们只卖艺不卖身。”
突利设满脸遗憾：“可惜了。”
接下来的盏茶时间内，在程咬金的一番劝酒话下，突利设又连喝两大碗。
两斤酒下肚，突利设终于醉趴在案几上。
“嗤~”
程咬金嗤笑一声，随后让突利设的侍从送他回驿站休息。
接下来的五天时间，程咬金不仅带突利设去酒坊买酒，还带他流连各大青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