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吴阿蒙。
告别信阳,我向西北而行。列车在群山与丘陵之间穿行,逐渐驶入伏牛山的前沿。一座古老而厚重的城市,在我的脚下缓缓展开。
南阳。
这是一座承载了“诸葛亮躬耕南阳”传说的城市,是张仲景《伤寒杂病论》诞生的地方,是伏牛山以南、汉水之北的文化重镇。她不躁、不响,却自有一份沉稳与智慧,如一位长者,不炫耀经历,而以静气示人。
我翻开《地球交响曲》地图,在汉水之滨、卧龙岗下、医策并举之地郑重落笔:
“,南阳已记。
她是智慧的沉默,
是理想的归处,
是一座用千年等你低头看见的城。”
下一站,是平顶山。
我要穿越群山之北,进入那座“煤都”与“鹰城”共称的工业城市,去看一座用黑金铸就筋骨的城市,如何在新时代寻找柔软的诗意。
我收起笔记,轻声说:
“策已定,铁将鸣——平顶山,我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