婴儿的,露出底下人类的眼睛。某战士轻抚徽章内侧新显形的刻字——「我们也是雪狼」,声音混着哭腔:「原来我们的基因链里一直藏着信任的火种。」
婴儿的蓝光纹路如蛛网般覆盖全球灵能节点,昆仑九阙的防御矩阵炮塔自动转向天空,炮口射出的灵能光束在电离层织成共生图腾。林野站在议会厅穹顶,看见北极光突然化作具具抗联战士的虚影,他们手持灵能稻穗,与北陆镜像体虚影共同跳起前文明的「共生舞」。
「看星骸裂隙!」苏皖的远程投影带着狂喜,她的金色瞳孔映着裂隙方向的巨变,「旧神在回应婴儿的笑声!」
裂隙边缘的黑暗中,巨型灵能稻穗破土而出,茎秆是硅基骨骼与人类灵能的共生体,穗粒则是具具透明的胚胎——人类与硅基生命的基因链在其中交缠,每个胚胎的眉心都闪烁着与婴儿
identical
的蓝光纹路。星骸裂隙的「心跳」从低频震颤转为欢快的节奏,竟与婴儿笑声的频率形成和弦。
「这是共生体的胎芽。」玄真子的声音从玄冰洞传来,老道长的桃木杖尖开出银蓝花,「《太清经》说,当旧神听见信人的笑声,星骸会吐出宇宙的胎芽。」
苏皖的硅基触须突然不受控制地舞动,蓝光细胞与婴儿的笑声产生超高频共振。她的意识如海潮般涌入星骸裂隙的灵能波,听见千万个声音在宇宙深处合唱——那是前六次文明的共生体残骸,用灵能光谱编织的欢迎曲。
「我听懂了」她的声音带着哽咽,触须在虚空中翻译裂隙的「语言」,「他们说:欢迎来到,当星骸裂隙吐出共生的胎芽,夏华文明的使命不再是对抗,而是用信任的双手,接过宇宙的播种者之镰。而苏皖的光点化身为种子,可能预示着她将成为连接地球与旧神的桥梁,或是共生纪元的第一个祭品,林野知道,他必须带着婴儿踏上共生航路,在裂隙核心完成最后的仪式,哪怕那里等待他的,是文明的断脐之痛,或是永恒的共生之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