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几个人脸上表情尤为复杂。
尤其是阿J,他对阿泽的话表示有不同的观点:“我觉得你的说法根本就不正确,如果老大真的对他失望至极,不打算给他机会,又怎么会让他进门呢,刚刚就已经把他给拦在门外了,所以......”
“那要不然我们打个赌,就赌,老大对他会不会心软,怎么样?”
“好啊,那赌注就为一百万!”
他们几个人脸上是一脸的雄心壮志。
对于这一切浑然不知情的楚倾澜,还在里面忙碌着自己手头上的工作。
她将剩下还没来得及送-入窑洞的泥坯子全部都摆放整齐,这些需要阴干晾晒好之后准备着下一批送-入窑洞里。
所以,时间一定要把握好!
楚倾澜抬眸睨了一眼,恰好便看到了陆墨淮还站定在原地纹风不动。
她不禁感到狐疑,费解:“你还在这里待着做什么?陆先生,难道我之前对你说的话,还不够清楚吗?”
“我只是想告诉你,我从始至终都没有欺骗过你,一开始我就告诉你了,家里想要利用我的病情,逼我就范,所以——”
“哦,但那些和我都没有关系,如果你找我单纯只是为了想让我帮你治病的话,我可以把上次给你制作好的药给你。”
楚倾澜说的轻描淡写,甚至脸上没有分毫的波澜。
她将一枚瓷瓶装着的药丸子递给了陆墨淮,又道:“这就当做上次你送我瓷器的回礼了,我知道,你送给我的瓷器价值不菲,不过我的药也不差,从此以后,你我二人互不相欠。”
互不相欠?
听到她的话,陆墨淮的心中就像是宛若刀割一般的隐隐作痛!
她的一席话,就能够推翻他们两个人先前发生的种种?
曾经的那些快乐,难道全部都是假象么?
男人紧蹙着剑眉,眸中闪过了一抹复杂的情愫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也从来没有觉得那件瓷器有多么昂贵,送给你的东西,仅仅是因为我觉得,你值得。”
“我不喜欢和有妇之夫牵扯上什么关系,我这个人,可能和你认识的那些女孩子都不一样,我呢,虽然穷了一点,但不会为了权势所做出什么让自己勉强的事情。”
楚倾澜将瓷瓶强行塞到了陆墨淮的手中,每个字眼都说的尤为真切。
仿佛他们两人先前发生的种种美好全部都可以被推翻一般。
陆墨淮不想的!
他却又无可奈何!
“如果可以的话,我们只是做一个普通朋友,可以吗?澜澜,难道你真的一点机会都不给我了么?”
他情真意切的说着,那双眼眸尤为真挚的注视着楚倾澜。
楚倾澜摆摆手,又朝着阿泽投递去一记恐吓般的眼神:“老板,你不是之前说过我们工厂不可以随便给人进出的么?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?”
阿泽知晓老大已经在发飙的边缘,他可轻易得罪不起啊!
他连忙一路小跑着风风火火赶了过来,脸上漾着一抹愧色:“真的很抱歉,我们工厂一直都有规定,不允许外人擅自进入,所以还望您能够体恤。”
“我......”
陆墨淮虽然心有不甘,却仍旧保持着他的绅士风度,面朝着阿泽点点头之后,温声说道:“我现在就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