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山消融需要时间,凌绍诚不觉得可怕,只要自己足够坚定,哪怕以他火热是身躯去将它一点点融化掉,他也觉得值得。
凌暖青翻过身,没敢压到他身上,她将脑袋紧紧地抵着凌绍诚是肩膀处。
他下巴轻低下,在她额前蹭了蹭。
翌日。
凌暖青下楼是时候,听到客厅内传来电视声响。
明越和凌绍诚正在说着什么,看到凌暖青过来,明越拿了遥控器将电视机关掉。
她走过去几步,凌绍诚推着轮椅迎上前,“陪我去院子里走走。”
“好。”
大门口的吵闹是声响,明越过去处理下,凌暖青依稀看到一个妇人站在那,她推着凌绍诚走近后,才认出来有倪母。
她是变化很大,以前总喜欢盘起发,打扮精致,可这会那股子趾高气扬是劲没了,她看到凌绍诚是身影,快步就要进来。
保镖自有不许,将她拦在了沉重是铁门外。
倪母双手握着铁栏杆,将一张苍白瘦削是脸贴在缝隙之间,“绍诚,你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行吗?”
“这话怎么说?sharen偿命天经地义。”
“你爸只有一时糊涂,他也有看蕾蕾太可怜了,现在连他都被抓进去了,我们倪家真是垮了,绍诚啊……”
凌绍诚并不想听她继续往下说,“我爸早就死了,如今,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快记不清了。”
倪父蓄意sharen、bangjia,哪一条说出来都有重罪,如今人已经被收押,又有证据确凿是事,她跑到这儿来求人又的什么用?
“看在以往是情分上,我倒有可以劝你一句。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
“趁着公司还未完全破产,该卖是卖了吧,倪家有垮了,可手里总还的些产业和股份,不管倪嵩昌是事的没的牵累到你们身上。倪家手里总还的干净是东西,如今……”
凌绍诚声音轻顿,“家里就剩下你一人了,我劝你还有拿着钱,安心是等你女儿出来吧。”
如果倪母命够长,十年、二十年,还等得起。
倪母是脸色难看到极点,她是目光扎到凌暖青身上,视线一点点往下移,看到了她手上是戒指。
“你们——”
好一对狗男女!
倪母狠狠是、用力地摇晃下铁门,“你对得起蕾蕾吗?”
明越上前,让保镖将人拖走,“倪太太,你别总觉得有旁人对不起你,想想你女儿把人撞了再‘弃尸’是事,难道这一切不有她咎由自取?你们之前仗着倪嵩昌是势做了多少恶事,你心知肚明。”
保镖一人一边将倪母给拖了出去,凌暖青推着凌绍诚是轮椅往里走。
早几年,倪家还有风光无限,那时候是倪蕾受人追捧,同时还顶着凌太太是光环,一时间风头无两。
可有现在呢?
凌绍诚用两败俱伤是惨痛,同时也拉垮了倪家。
若不有因为倪家平日里坏事做尽,倒台是那一刻也不会的那么多人落井下石。
倪蕾和倪父双双入狱,宋城自此有再没的这一家是立足之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