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痛......被烧死真的很痛......

真憋屈,还想亲手将司瑾年拉下神坛......

虞寅礼,以后要好好对小乖啊......

妈妈,你醒醒,你不要小乖了吗

隐隐约约间,我似乎听到儿子的哭声。

这小家伙从出生起,还没有哭得这么委屈过。

我拧着眉,死命睁开眼。

一张帅气冷峻的脸出现在我面前,老婆,你终于醒了

另外一个小脑袋很快挤了进来,妈,你还疼不疼。

我眨了眨眼,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
面前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的大小脸,见我没反应,紧张跑到走廊叫大夫。

一阵鸡飞狗跳的检查后,病房才恢复安静。

我这才注意到虞寅礼白衬衣上全是血,他的手伤也没有包扎。

注意到我的视线,虞寅礼索性也不藏了,将手往我面前一摊。

老婆,我的手好痛啊!

我冷笑一声:痛什么血都干了

虞寅礼没吱声,只是委屈巴巴看着我。

那模样要是让商界的人看到,只怕要惊掉下巴。

我挪开视线,想要忽略他,可终究还是敌不过心软,没好气说道:

去找医生清理下伤口,换套衣服再回来。

虞寅礼笑着应下,却没离开。

他给助理打电话让送衣服,转头便叫来医生,直接在病房里处理起伤口。

好不容易借着肚子饿为由,将父子两支出去买吃的。

我趁机摸出手机,才发现已经是晚上七点。

锁屏上密密麻麻的未读提示,其中主办方发了十几条信息。

我慌忙回复平安,对面秒回:

一周后决赛能参加吗

还没等我回复,对方又发了一条。

不行也没事,决赛可以延期。

我并不意外主办方的态度,每年世界大赛赌冠军归属都是来钱最大的渠道。

过去几年,司瑾年如同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,几乎将所有冠军收入囊中,让赌局失去悬念。

好不容易今年出了我这批黑马,他们怎么可能轻易放弃这块到手的肥肉。

延期,无疑是平衡各方利益的最佳选择。

而我,并不在乎这些。

我的目标只有一个:在赛道上打败司瑾年。

手机突然响起。

我收回思绪,垂眸看了眼,却是司瑾年的号码。

没有犹豫,干脆利落点了挂断拉黑。

四年都没接到过的电话,此刻也没必要接通了。

刚把手机放到床头柜,手机再次响起,是个陌生号码。

我以为是主办方来的确认电话,没防备接了起来。

刚接彤彤,就听司瑾年冷声斥责:你居然拉黑我

哦,不好意思,之前忘拉黑了,今天才想起来。

我冷笑一声准备挂断,听筒里突然传来急切的阻拦:别挂,我想聊聊。

没这必要。

我话音刚落,对面陷入死寂。

再开口时,他的声音裹着压抑的怒火:夏归笙,我知道你想结婚,这样我现在回老家拿户口本,明天民政局见。

嘲讽一笑,我再也忍不下去。

司瑾年,你能不能不要再自说自话了。

我们四年前就已经分手了,你是不理解这两个字的含义吗还是说这两个字非要你说出口才算数

我会和苏曲桃保持距离的。

没头没尾的一句话,让我愣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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