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了笑,更不顾还有旁人在场将她抱住,嗅着她的发香,“嗯,很棒。”姜笙瞧着人都在呢,面红耳赤地用胳膊肘抵开他,“别闹,赶紧吃早餐,我等会还要回去呢。”“妈咪,你又要走吗?”已经坐着再用早餐的姜言言听到“回去”二字,脸上稍有一抹失落。姜笙心颤了颤,伸出手揉着他发顶,“妈咪要回趟M国,就去几天,这几天就麻烦你替妈咪看好你爹地。”姜言言点头。想着妈咪也只是离开几天,不会再离开很久很久......司夜爵笑了,更多的是无奈,“这么不放心我?”她缓慢地剥开鸡蛋壳,漫不经心回答,“是啊,我可不想回来的时候瞧不见人了。”司夜爵倏然一怔,见她是在担心什么,面色平静如常地笑了笑,“不会。”**两天后。m国圣佩亚斯城。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在圣尼亚医学院校园内,车窗外,沿路枫树如火般热烈,步伐蹒跚缓慢的行人阅着景色,有说有笑。m国的气候相对于z国s国来说,白昼的温差很大,即便入秋,白日里还能穿上短袖,但到了晚上便就得加衣。而m国的冬季最为寒冷,也最为漫长,所到之处白雪皑皑与可见屋檐树枝垂挂冰柱的模样。“笙笙,你真的考虑好了?”枭转头看她,“这个实验会需要抽取你大量的血液,而且一次不成功,还得再继续,不断抽血输血也会让你身体吃不消。”姜笙笑着,“我没问题的,而且如果成功了,将来医学上也就会有抑制类似默状virus的办法。”这不仅只是救司夜爵,未来也能救其他人。“你就这么相信我吗?”枭深沉地叹了口气,“我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呢。”她顿着,“因为您没能治得了我妈妈?”枭下颚绷紧成一条隐形的线条,他没有否认,“她曾经也是这么相信我,但我......”等研制出抗体之后,她已经到了病化后期,那是相当于癌症晚期,根本无能为力。他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救不了,又谈何能救别人?所以他退出了医学界,不再用枭这个名字。甚至关于他在医学界内的所有资料,他都让人注销了。“我们z国有句俗话叫世上无难事,只怕有心人。”姜笙冲他笑着,“失败只是距离成功的前一步,我想妈妈她拿走抗体,也是为了向您证明您并没有失败吧。”枭怔愣了神,良久,低垂下眼帘来,“是啊,你的出生,就是她让我见证我成功了啊......”车子停在了一栋实验楼外。门外候着的是一男一女,两人都是M国人,年纪大约都在三十多岁,且都穿着工作时专用的医护白色外套,胸襟口袋佩挂证件。留着寸头的男人见到枭时,忙激动地笑着,“您真的回来了?”“我回来的事情先不要让其他人知道,包括院长。”枭吩咐他,他点头,“明白,这位是......”姜笙在m国并未在媒体前露过脸,所以他们不知道很正常。枭看着姜笙,介绍,“她是蔓蔓的女儿,艾莉斯。”男人与女人都一脸惊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