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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意思是，你没想过要我的命，只是想让我不能生育？”
我的问题像一把刀，直接刺穿了他的表演。他的哭声戛然而止，脸上血色尽失。
这就是我要的答案。
我从枕头下拿出两份文件，一份离婚协议，一份自愿放弃所有股权的声明。我把它们扔在他脸上，纸张划过空气的声音格外清脆。
“签了它，中毒的事，我可以当成我们之间的秘密。不签，这些证据会立刻出现在警方的桌上。”
他愣住了，随即爆发出一阵狂怒：“你不能这么对我！公司也有我的一半！”
我笑了，笑得很冷。
“你的一半？是我爸的启动资金，是我陪客户喝到胃出血换来的合同，是你侬我侬时我在通宵做的项目方案。江辰，你有什么？”
他张嘴想反驳，却找不出任何有力的证据。因为他知道，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。
就在这时，他的手机响了。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，我注意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：苏蔓。
“不接吗？”我问。
他犹豫了，这犹豫刺痛了我。即使在这种时刻，他还在权衡我和她之间的利弊。
“接吧，我想听听你们的对话。”
他接通了电话，开了免提。
“江辰！你在哪？房东把我赶出来了！你说过会处理好的！”苏蔓的声音尖锐刺耳。
“我在医院，晚晚这里…”
“医院？你还在那个女人那？我都被赶出来了！你到底站哪边？”
江辰看着我，眼神里竟然还在权衡。那一刻，我知道，他彻底没救了。
“你还在犹豫什么？”我问，“去找她啊，她需要你。”
“晚晚，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”
“够了。”我打断他，“签字，然后滚出我的视线。”
他的手在发抖，但最终还是拿起笔，在两份文件上签了名。
“晚晚，给我一次机会…”
“机会？”我冷笑，“你给过我机会吗？当你往我的果汁里下药时，当你和苏蔓在温泉里亲热时，当你挪用公款给她买车时，你想过给我机会吗？”
他无言以对。
“现在，滚。”
秦风站在江辰面前，手里拿着文件，眼神冰冷。江辰的手在颤抖，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道痕迹。
“签完了吗？”秦风问。
江辰抬头，眼中满是不甘，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
“很好，现在你可以离开了。”秦风收起文件，“公司大门已经换了门禁，你的指纹和工牌都已经注销。”
江辰站起身，双腿发软。他曾经在这栋大楼里呼风唤雨，如今却连一个小小的会议室都没资格待。
“晚晚会后悔的。”他咬牙切齿地说。
秦风笑了：“林总现在很好，不需要你操心。”
我在医院办完出院手续，看着窗外的阳光。三年的婚姻，像一场噩梦终于醒来。手机震动，是秦风发来的消息：“江辰已经签字，净身出户。”
我没有回复，只是将手机放回包里。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。
江辰拖着行李箱，来到他给苏蔓租的公寓。这是他用公款支付的高档小区，每个月的租金足够普通白领吃土半年。
他按响门铃，等了很久才听到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