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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3、

「小姐她像是被迷了心窍。

自从阿鲁受伤后,她竟然将他的营帐挪到了主帐旁边。

每晚都去看他,还让我们日日熬了补汤送去。」

她一脸忿忿不平。

「我们跟北戎可是世仇,怎么能去服侍北戎质子?」

我心下了然。

「胜男定然是斥责你们不遵军令,于是自己熬汤送去?」

阿玉眼前一亮。

「夫人您也猜到了?

还请夫人尽快飞鸽传书给小姐。

不,我们今日启程,我亲自服侍夫人您去北戎——」

我摇了摇头,厉声斥道:

「我养大的女儿我知道。

胜男已是一军主帅,又是威武侯。

她能处理好这些事情。

你们身为下属,怎么能怀疑主帅呢?

还不速速回北戎,好生伺候着!」

阿玉见我坚持,只得咽下不满,拱手而去。

但她却按捺不住「告状」的心,几乎每日一封飞鸽传书,向我抱怨。

胜男不顾营中军务繁忙,每日与阿鲁四处围猎,荒废光阴。

阿玉发现阿鲁和同在军中为质的北燕公主暗通款曲。

她拉胜男去「捉奸」,却挨了一顿军棍,说她无事生非,污蔑质子。

更夸张的是,胜男为了缓解阿鲁的思乡之情,竟带他偷偷潜回北戎,险些被擒。

我却始终不置可否,每次给阿玉的回信上只有寥寥数语。

「好好服侍小姐,余者不必挂心。」

谁知,在我的「宽纵」下,胜男竟为阿鲁犯下弥天大错。

她被千里迢迢绑回上京,只等秋后问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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