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蔓感觉到了危机，她找到我。
三百万的支票放在桌上。
“拿着它，永远别再出现。”
我拿起支票，拍照。
闪光灯亮起的瞬间，许蔓眼中闪过慌张。
她意识到不对，但已经晚了。
我录下她嚣张的表情，连同那句话一起。
“你在干什么？”许蔓的声音尖锐。
我没理她，直接发给顾言深。
照片，录音，还有四个字：“封口费，收到。”
十分钟后，顾言深破门而入。
他看着许蔓，眼中的温柔瞬间冰冻。
“你给她钱？”
许蔓慌了，眼泪瞬间涌出：“言深，我是为了你啊！她这种女人就是来讹钱的，我帮你解决！”
“解决？”顾言深的声音冷得吓人。
我在旁边看戏，手里把玩着另一支录音笔。
许蔓开始哭诉，声音颤抖：“都是你先说的啊！你说要玩弄她，我才配合的！我哪敢自己出主意！”
眼泪流得梨花带雨，楚楚可怜。
我听的只想笑。
“许小姐。”我开口，声音轻飘飘的。
两人同时看向我。
我举起另一支录音笔，轻轻按下播放键。
“你不知道沈默有多好骗！”许蔓兴奋的声音从录音笔里传出，“我让顾言深编个赌债的故事，她立马就信了！”
许蔓的脸瞬间苍白。
录音继续播放：“看她为了顾言深跪地哭丧，我差点笑出声。她还以为自己在拯救爱情，实际上就是个笑话！”
“你不觉得看她为我这个活人跪地哭丧，是件很有趣的事吗？这句话是我教顾言深说的，效果太好了！”
顾言深看着许蔓，像看一个陌生人。
不，是看一个怪物。
“言深，你听我解释”许蔓想要靠近他。
顾言深后退一步，声音颤抖：“是你都是你害我的？”
“我是为了你好啊！”许蔓哭得撕心裂肺，“你那时候整天想着她，我只是想让你认清她的真面目！”
“认清？”顾言深的拳头握得发白。
我放下录音笔，起身准备离开。
戏看够了。
许蔓突然冲过来，想要抢夺录音笔：“你这个贱人！都是你害的！”
她的指甲直接抓向我的脸。
我侧身躲开，她扑了个空，狼狈地摔在地上。
“沈默！”她坐在地上嚎叫，“你有什么资格报复我！你就是个下贱的女人！”
我蹲下来，看着她扭曲的脸：“许蔓，你猜这段录音我怎么拿到的？你猜我花了多少钱买通你的闺蜜？”
她愣住。
“五万。”我笑了，“你只值五万。”
许蔓的脸彻底扭曲。
顾言深站在原地，浑身颤抖。他守护了多年的白月光，原来是这样的人。
我路过他身边时，停下脚步，看着顾言深，却没有说话。
顾言深看了看我，有看着地上哭闹的许蔓，像看一个恶心的虫子。
没有动手，只是用尽全身力气朝她说了一个字：“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