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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夜过后,白婉彻底声名尽毁,然后她搬走了。

她没脸待下去。

我能想象她每天出门,邻居在她背后指指点点,小声议论“就是她,跟狗合谋杀老公的那个”、“真恶心”、“蛇蝎心肠”。

她以前那些朋友,没人再联系她。

她的单位也委婉地把她辞退了,理由是不良影响。

离婚手续办得很快。

她不敢争什么,几乎是净身出户。

房子、存款都归我。

临走那天,她不敢看我,眼神空洞,像被抽走了魂。

从那以后,我再也没听到关于那只泰迪的任何消息。

它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。

不过,小道消息还是零星传进我耳朵。

有人说,那只狗进了研究所后,表现极其狂躁,极具攻击性,咬伤了好几个研究员。

也有人说,它被关在最高级别的实验室里,每天被抽血、切片、做各种无法想象的测试。

还有传言,说它试图逃跑,撞破了特制的玻璃墙,结果被高压电击直接处理掉了。

甚至有人说,它临死前喉咙里发出了极其扭曲、类似人声的惨嚎。

真假难辨,我也不关心。顾明朗(或者说那只狗)的下场,是他应得的。

但这还不是结束。

白婉忽然又疯了似的找我。

她换了手机号,但我没换。

她一遍遍打过来,声音嘶哑,带着哭腔和疯狂的急切:

“王志!老公,明朗没消息了,你能帮我找找他吗?”

我直接拉黑了她的号码。

她又开始在我的公司楼下堵我,形容枯槁,头发乱糟糟的,像个乞丐。

一看到我就扑上来,抓着我的胳膊哭喊:

“你告诉我!宝宝在哪?!它是明朗啊!是明朗啊!他们把明朗怎么了?!”

我面无表情地甩开她。

“我不知道什么狗,我们有关系吗?”

我看着她,眼神冷得像冰。

“还有,别碰我,脏。”

她被我一句“脏”钉在原地,脸色惨白如纸。

然后,她像是想起了什么,眼神变得更加疯狂:

“是她!是那个贱人!张芳!一定是她搞的鬼!”

她尖叫着,像个疯子一样转身跑了。

后来我才知道,白婉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了张芳的住处。

她像一头狂暴的母兽冲了过去,砸门,辱骂,嘶吼着让张芳把她的“明朗”交出来。

据说两人在楼道里厮打起来,白婉完全不顾形象,又抓又咬,喊着“狐狸精”、“不要脸”、“还我老公”。

张芳也不是善茬,一边还手一边尖酸刻薄地回骂:

“你个蠢货!活该被当枪使!明朗哥早就烦透你了!要不是为了弄死你老公,谁搭理你个二手货?”

这场泼妇骂街加全武行,闹得鸡飞狗跳,引来无数邻居围观拍照录像。

最后是警察来了才把她们分开。

两人都挂了彩,头发被扯掉不少,衣服也撕破了,狼狈不堪。

她们的名字和这场闹剧的视频在网上又小小地“火”了一把,标题都是“原配小三当街互撕,竟为争一条狗?”、“狗血剧照进现实”。

白婉和张芳算是彻底社会性死亡,声名扫地,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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