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予初想要离开，楚景珩喊住她，“以后这样的场合不要再跟云康一起去了，不好。”
江予初莞尔一笑，“谢谢楚总提醒，云康在我的心里永远占据着一个重要的位置，任何人都无法替代。”
“任何人？”
“是。”
江予初潇洒的迈步离开，挺直的脊背留给男人一道朦胧又美丽的背影。
他有冲上前去的冲动，却还是在腿即将抬起之前，让自己恢复了理智和冷静。
江予初驾驶着车子行驶在楚家大宅的路上，道路两旁的景观灯投射着昏暗的灯光在母子三人的脸上。
两个孩子在叽叽喳喳着今天的很多事情。
爷爷带他们喂狗了，爷爷带他们钓鱼了，爷爷说下次要带他们去哪里。
爷爷的家太大了，他们走了好久都走不到头。
江予初脸上洋溢着欢乐的笑容，“今天赚到钱了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两个孩子脆生生的声音一起响起。
“那今天还开心吗？”
“开心。”
只要孩子们开心，江予初就是开心的。
她又问，“你们不是说赚钱让你们开心吗？今天没有赚钱，为什么今天也开心呢？”
“因为有爷爷，有爸爸。”江默谦抢答。
江予初没有特意询问江瑾瑜，江瑾瑜的开心源于他们的血脉相连，知道真相的他大概既幸福又惆怅。
“爷爷和爸爸这两个人比赚钱更让你开心吗？”江予初又问。
江默谦想了想，“都一样开心啦，反正就是开心。”
好吧，江予初懂了。
楚景珩还没有离开，在他离开前，楚岩山叫住了他。
父子二人谈心，萧瑟的秋季夜晚，月亮高悬，父子二人沿着假山旁的小路散步。
楚岩山太喜欢有孙子的感觉了，“我有时候觉得你是个傻子，江予初和两个孩子多好呀，就算你不喜欢江予初，也不喜欢两个孩子吗？”
“爸，感情的事情是无法勉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