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太子妃虽然是个愚笨的人,但她身边的那些奴才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,既然自己手里有太子妃的把柄,又岂能留得下自己的性命?!“奴婢定然会实话实话的。”她一副战战兢兢,被忽悠成功的样子。吴登见她如此的说,只以为事情成了,不由得心下一喜,“好,那便跟着我去见太子殿下。”等纱珠到了太子妃的寝宫的时候,却见那雕梁画柱无数,尤其是尽了屋子,却见遍布的金器,甚至连脚下的砖石上都用虾须般粗细的金丝嵌入各色的花纹。什么叫差距,这才是,她上辈子当女帝的时候,也没有人家这么有钱啊。她心里琢磨着,要不要晚上偷偷的搬走几块砖去?她现在过的都这么穷了。而就在这时,一个淡淡的声声音传来,“纱珠,昨晚你是如何落入井中的?”纱珠豁然抬眸,却见殿内端着这那三个高高在上的主子。太子一身朝服,袍子上用金线绣着的龙纹,折射出幽幽的光泽。邢鸾镜就坐在他的身边,云鬓上却只插了一支步摇,见了纱珠,那步摇上的玉珠簌簌的响着,眼中露出一抹的诧异和惶恐。纱珠明白,邢鸾镜这是没想到似织这般的没用。她也觉得奇怪,这种sharen放火的事情残照是最拿手的,要是昨日他出手的话,自己便真的活不成了,为何邢鸾镜却用了最没用的似织!似织跪在地上,见了纱珠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。纱珠恨不得冲上去摇着她的肩膀告诉她,“麻烦下次做事的时候认真点,人掉没掉下去不知道啊!”此时的太子妃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,却见她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“本太子妃掌管东宫,没想到竟有人落水,你得好生的交代,是如何落水的!”吴登见纱珠一直不肯将邢侧妃说出来,便在一旁道,“似织已经交代了,昨日将你扔下了井水,你与她可有什么仇怨不成?”他的言外之意,就是赶紧将邢鸾镜给咬出来才好,毕竟纱珠得罪太子妃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几分的。太子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邢鸾镜的脸上,却见她脸色惨白,不由得大失所望。他是个极为仁慈的太子,最见不得那些算计人命的事情发生在东宫。“是......”邢鸾镜受不了太子那失望的目光,几乎要站起身来承认了。而就在这时,一个更大的声音却将她的声音给盖过去了。却见纱珠大声的说道,“没有人将奴婢推下去,是奴婢自己昨晚失足掉下去的!”此话一出,屋内人的脸色都变得怪异起来。太子妃霍的走过来怒道,“好端端的你怎么落在井中了,又是那样偏僻的宫殿,你如何解释?”纱珠咬牙道,“奴婢昨晚饿了,要去厨房里找吃的,不成想迷了路,所以才掉在井中的。”“那似织的话如何解释?”太子妃冷飕飕的目光落在似织的脸上,“你不是说自己将她扔在井水里的吗?”似织受不住打,只说自己与纱珠有仇怨,却无论如何也不敢攀扯出邢鸾镜来的。太子清俊的脸上终于蔓延出了亦是的怒容,“说,为何要扯谎?”此时她见纱珠这样说了,心里一转,只赶紧道,“殿下,是吴公公逼我的,我只能屈打成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