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说完这话后,便径直走进房间,并且关上了门。陶陶看着突然闯入的段霖,不禁转动轮椅向后退了一步:“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陆佔的家里不应该进入的如此容易。段霖脱下自己身上潮湿不已的外套,淡漠的翻出一盒药扔过去。他没告诉陶陶的是,自己这次进来是多么不容易。先是让莫恪帮他黑了陆宅内的监控系统,随后又从排水管内避开保镖进入别墅内部。他毫不客气的走进浴室,打开手龙头洗了把头和脸。陶陶拿起手上的药盒看了眼,只觉得过于沉重。“吹风机在哪儿?”浴室里传来声音。陶陶无奈,只好去橱柜给他拿吹风机递到浴室门口。只见浴室内伸出一个赤着的胳膊,接过吹风机后却没有关上门。这时,房门外再次传来声响——“谁?”陶陶发声询问。却只听见强力的敲门声。她以为是佣人有事,便走过去按下门把手,可门刚推开,便看见外面站着的人是谢辕。男人手上拎着两大袋子东西,碎发垂落在眼前,看起来有些疲惫。“你来做什么?”陶陶面色严肃着就要关门。谢辕急忙要开口说话,可还没等他说上一句,便听见屋子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。“谁在里面?”谢辕放下手中的袋子,脸色变得严肃阴沉。陶陶没制止住男人的力道,面前的门被谢辕强硬打开。他进去后,只见面前站着一个刚洗完澡,只半裹着浴巾的男人。看着眼前人的面容,谢辕觉得很熟悉,可一时间也没有想起具体的名字。“是你啊!你和她什么关系?”段霖伸手弄了弄自己有些潮湿的头发,开口问道。谢辕的眼神犀利的和段霖对视上,俩人互不相容。“我是她的爱人!”“爱人?”听到这,段霖忍不住发出一声嘲讽:“你的爱人被关进地牢遭受折磨时你在哪儿?你的爱人被绑在楼顶饱经风霜时你又在哪儿?”“她濒临死亡时不见你的身影,现在活着好好的你就舔着脸过来认亲?”段霖向来嘴毒,从来不容人。谢辕原本还阴沉着的脸色听到这几句话后却瞬间变得惊慌,他急忙回头看向陶陶:“他说你被bangjia关着是什么意思?”“字面意思呗!”段霖不等陶陶回话,便率说道。他打心眼里看不惯这个让陶陶遭受折磨的男人。陶陶的过往他不了解,可与眼前这个男人却是止不住的纠缠。“谢先生,这里没有你的事情,请你离开!”陶陶率先下了逐客令。谢辕隐忍着怒气,却迟迟没动。段霖则倚靠在门框上,拍手示意:“陶陶说得好,让他走!”“你确定?”谢辕转过身,眼神内含义不明的看向陶陶。“我当然确定!”见她回答的毫不犹豫,谢辕内心深处的骄傲终归是不能让他继续呆在这里。于是他当场提步离开,带着所有的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