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晓琪她们之前虽然跟杨浩然学习书画,但是并不算正式师徒。所以也不会有什么正式的拜师仪式。但这一次却并不相同,她们和冯志同这次可是要正式拜师的。在书画界来说,这不仅仅是一种传统的仪式。更是代表着冯志同做为师父,对几个人的认可。同时更是表示,孙晓琪她们以后拥有了主流书画界的身份。对于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说,无异于一飞冲天。这一切当然得益于冯志同在书画界的崇高地位。这种重要的事情,自然要通知他们各自的家长。于是在杨浩然的联系下,孙晓琪她们几家的大人很快的赶到了禹州城。当得知了冯志同的身份之后,一个个激动的不行。自然对杨浩然一番千恩万谢,随后就全都和冯志同打招呼去了。一场热闹非凡的拜师仪式在禹州城举办。孙晓琪她们三个人的名字,从此便打上了冯志同弟子的烙印,瞬间声名大噪。拜师仪式上,来了不少的书画名家,都是随口就能叫出名字的。这让几个人的家长笑得合不拢嘴。全都庆幸自己当初的决定,让几个孩子跟了杨浩然。这才几个月的时间,就已经见到了成效。这边热闹非凡,欢天喜地。赵家却是一片愁容惨淡,弥漫着焦躁不堪的情绪。赵梓晨自从没了吊坠之后,没几天的时间,整个人的状态就变得不好了起来。原本红润的一张小脸,隐约间出现了黑紫色的条纹,看起来很是怕人。而且活蹦乱跳的一个少年,就像是变了一个人,显得一蹶不振。赵梓晨本人并不知道怎么回事,只认为是生病。赵孟林却是一清二楚,心情极度恼火。但是康有法还没有归来,赵孟林也只有忍耐,不敢轻举妄动。同样在东南行省境内,距离禹州城四百公里外的鸡公山。鸡公山的一座不知名小山包上面,孤零零的有着一处用灌木丛圈起来的小院。小院内只有三间低矮土屋,看起来沧桑斑驳,显然已经有了些年代。一名长须老者正手持水壶浇灌着园内花草。嗡嗡的声音响起,一只野山蜂飞到了老者的身边,不肯离去。“小东西,别闹。”老者笑呵呵的说着,空闲的左手如闪电一般朝着野山蜂抓去。嗡嗡的声音戛然而止,再看老者的左手,一只野山蜂被他两根手指牢牢夹住。力度却是刚刚好,野山蜂既不能逃脱,却也没有被捏死。鼓掌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,康有法迈步走了进来。“恭喜师兄功力更进一步,如今怕是快要达到化劲巅峰,已然是大宗师境界了?”老者正是康有法的师兄程耳,哈哈一笑,随手放掉了野山蜂。野山蜂先是往下坠了一会儿,这才恢复过来。拼命的煽动翅膀,逃了。“难得师弟还记得我这个师兄,咱们哥儿俩有六七年没见面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