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。楚逸为老人把脉。一边把脉,一边跟老人谈天说地。老人姓孙,年轻时候是一个厂里的工人。后来下岗了,就去当了农民工,过得很苦。家里有一个儿子和女儿,说到这里,孙大爷的神色有点尴尬,不愿多谈。而在意外说到下象棋的时候,孙大爷兴趣高昂,显然是很喜欢这个。“孙大爷,你没什么病,就是血糖有点高了,少吃点血糖多的东西就行了。”楚逸说道。“好,好,谢谢你啦。”“大爷,我闲着无聊,要不咱们下下棋?”“好啊。”孙大爷心地淳朴善良,楚逸也要养伤,因此便打算找点轻松的事情来做。梅若焰出去买了一副象棋回来。接下来就在诊所里,楚逸和孙大爷大杀四方。为了照顾孙大爷的面子,楚逸和他杀的有来有回。期间孙大爷乐得高兴,袒露心扉,跟楚逸说起了他的那对儿女。儿子三十岁了,找了个老婆,整天问家里要钱。女儿二十七八岁了,一事无成,是个酒店的服务生,每天都玩手机,嘴里嚷嚷着男女不公。楚逸只是安慰了几句,一家人有一家事,说多了也改变不了。而老人也只是抱怨了几句,没有再多说。下棋打发时间,楚逸乐在其中。偶尔间会有人来诊所看病,梅若焰亲自诊断。遇到拿捏不了的,楚逸便亲自出马,倒也平平淡淡,舒心自在。快到中午的时候,楚逸和梅若焰要留下孙大爷吃饭,但他怎么都要回去给自己女儿做饭。梅若焰想要亲自动手,但被楚逸强横无比的拦下,就她那黑暗料理,楚逸怕吃了,百毒不侵的他都得毒发身亡。下午的时候,楚逸躺在窗边晒太阳,梅若焰在剪指甲。门口有几个人走了进来。为首的是一个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,后面跟着几个青年,显然是来者不善。不仅如此,旁边还跟着记者,其中一个正扛着摄像机。啪啪啪!一个青年上前,手掌用力的拍了拍玻璃柜,态度轻蔑。“你们是来看病的?”梅若焰不悦地说道。“我们是来切磋的。”那青年傲然说道。“切磋?”“对,切磋!”那青年姿态狂傲,无比轻蔑地说道:“我们是中医协会的,为了广大市民的生命安全,我们要知道你有没有真本事。”“如果没有真本事,那就是坑钱害命,我们绝不容忍。”另外一个青年接上话头,说道。梅若焰妩媚的眸子里浮现出怒意:“说简单点,你们就是来踢馆的,对吧?”“你也可以这么理解。”青年笑眯眯道。“可我凭什么要答应你们。”梅若焰冷冷道。这话一出,那几个青年都阴阴不善的笑了起来。那个为首的中年男子双手负在腰后,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。而那个拿着麦克风的男记者,微笑着开口说道:“这位美丽的女士,我是本市的电视台记者,中医协会在我们容市是最有权威的协会。”“如果你不答应,那么我可不可以理解为,你只是凭借美貌行医,而不是真本事?”“这样的话,我会如实报道给广大市民,如果有人做出什么过激行为,这我也不敢保证啊。”梅若焰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