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叠纸被扔在了地上。宋汀晚被吓一跳,而后走过去将那叠纸捡起来,道:“这我也看不懂啊,怎么重写。”听见她的声音,时辞渊一顿,放下钢笔,揉了揉额头:“你怎么来了?”“担心你没吃饭。”宋汀晚将保温桶放在了茶几上。时辞渊眸光挪向婴儿车,眉头皱得更深:“你把她带来干什么?”“给你玩儿啊。”宋汀晚把于听谧抱出来放在沙发上,“小朋友那么可爱,看见也会开心吧。”时辞渊并不这样觉得。他走到沙发旁边,和于听谧呈对角线坐下,道:“宋宋,我记得你以前跟我说,不喜欢小孩子。”宋汀晚打开保温桶的动作一顿,而后道:“人都会变的啊,刚开始我还不喜欢你呢。”时辞渊沉默两秒,竟然觉得她说的很对。易阿姨做了白切鸡、红烧鸽子、鲍汁扣海参,还有一碟炒油麦菜,都是比较经典的粤菜。宋汀晚将饭菜端出来,分给时辞渊一双筷子,道:“我刚听金敏媛说,任小蓉不见了。”“嗯。”时辞渊道:“的确不见了。”宋汀晚皱眉道:“你不知道她的下落?”她承诺过会救任小蓉,但是还没有行动就被人捷足先登了,着实是有些诡异。时辞渊给她碗里夹了一块海参,淡淡道:“我不知道......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才对。”宋汀晚摊牌道:“我的确想救她,但是昨晚我哪儿来的时间啊,问我我怎么知道。”“你很快就会知道了。”时辞渊道:“乖乖吃饭。”宋汀晚扒了两口饭,总觉得这里面有猫腻,“我不信真有人能不惊动你把人从执法队带走,就算不是你动的手,你也一定知情。”时辞渊推开爬过来的于听谧,塞了一个拨浪鼓给她,道:“我的确是开了点后门。”宋汀晚道:“马丁尼亚家不得恨死你啊,当家主母被贫民窟出身的佣人在宴会上刺杀,就指望着拿这个佣人重新立威呢,要将她处死的消息沸沸扬扬的散播了好些天,结果你把人给弄丢了。”“他们没有证据。”时辞渊抬眸,轻嗤一声:“再说了,就算他们有证据,又能奈我何?”宋汀晚:“......”好像是哦。上次她被杜闻秋陷害,是杀害苏珊娜板上钉钉的凶手,但是时辞渊直接把她从刑场抱走了,那群老头子除了跳脚,好像还真拿他没什么办法。时辞渊处事风格一向狂傲,但是他的确有这份狂傲的底气。“我突然发现......”宋汀晚凑近时辞渊一点,在他唇上亲了一下:“你这种时候,还挺帅的。”时辞渊捏住她脸颊,道:“海参味儿不错。”宋汀晚:“......”她撇嘴:“嫌弃我啊。”“没有。”时辞渊道:“我刚吃了白切鸡,尝尝吗?”宋汀晚摆摆头,将自己的脸颊解救出来,伸出筷子:“那我......”时辞渊捏住她下巴,接了一个吻:“我是说人,让你这样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