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人,怎么找,怎么找。”薛为民状若疯狂。沈炎道:“这样吧,我开点药,尽可能帮薛总缓缓,但也就只能保证两三天。至于他发病的症状,无法减轻。”“好,好,快开药!”薛为民道。沈炎点点头,找来纸笔写下了药方。这药方只是安慰剂,和多喝热水没什么区别。他本可以不开的,但刚刚薛为民发疯的时候差点就转身去找郝平川了。郝平川接下来有大事要做,这时候不能被薛为民给困住。“照方抓药吧。”沈炎写好药方递给薛为民。“好,我马上派人去抓药。”薛为民捧住药方。沈炎道:“那我就先回去了,薛总需要休息,医院有人值班。”“你先去吧。”薛为民挥了挥手。郝平川也跟着沈炎出了门。“我送你回去吧。”郝平川请沈炎上了车。车辆启动,朝龙江别苑驶去。而这时候,众城酒店一间总统套房内。一个道骨仙风的老头正闭眼摇着龟壳。他心无旁骛的摇了六次。六次摇完,铜钱散落在茶几上。这卜算之法叫六爻纳甲。六爻纳甲听着很神秘,其实是最为常见的一种卜算手法。一个龟壳,三枚铜钱,摇六次。这种卜算手法需要心中够坚定,只要心无旁骛,卦象自然清晰明了,屡卜屡中。老头盯着那散落的铜钱,眉头紧皱了起来。“蹇之比……水山蹇变水地比……人还活着,还活着,就是下落不明,怎么会这样呢?这小小的静安,谁敢动他?”老头喃喃自语。老头是于振南,静安鼎鼎大名的于大师。“于大师,您怎么了?”在老头旁边,坐着一个二十五六岁,很是娇妹的年轻女子。见到于振南神色不对,她连忙开口询问发生了什么事。“怎么会这样呢?”于振南牙根一动,“怎么还是这个结果。”“和刚才一样的结果?”年轻女子的脸色也凝重起来,“要不……您再算算?”于振南扫了年轻女子一眼。年轻女子赶紧笑道:“于大师的实力肯定是不容置疑的。我这不是担心另一位于大师的安全嘛,关心则乱,关心则乱。”于振南收回目光,冷冷道:“他肯定没事的。”“那当然,静安这地方能伤到于大师的人屈指可数。”年轻女子道。于振南叹道:“卦象不会错。我之前才用六壬神课算过,现在又用六爻纳甲测算,这两种测算方式的结果都差不多。”“梅花易数呢?”年轻女子看着于振南,小心翼翼道,“您不是很崇拜那个邵康节。写下《梅花易数》的邵康节。还常常提起梅花易数是最准最方便的卜算方式吗?”于振南摇了摇头,道:“邵康节对周易卜算之术运用如神,我是远不如他的。我对梅花易数还不够了解,强行卜算,会过度耗神不说,结果也不如熟悉的方式靠谱。”年轻女子有些无奈的看这于振南,不知道说什么好,只好站起身来,给于振南按摩。于振南享受着女子的体贴,神色稍微舒缓了一些。但他口中还在喃喃自语。“乾金甲子外壬午,坎水戊寅外戊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