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出钱让他搞垮苏记,他是一拍即合,趁着晚上值守,放了林家的人进染布房,搞脏了五千匹新染的布。
本来计划近乎完美,而且顺利,可谁知道,半路杀出个陆允,搞了个什么洗衣神器,不仅洗干净了布,还狠狠地坑了林思远一把。
此时的阿堂,宛如丧家之犬,东躲西藏,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。生怕东窗事发,被苏家抓了回去。
苏家人被苏环儿赶了出来,顿时做鸟兽散,各自前去投奔亲戚。
因为身体不适,苏伯庸与妻胡氏,还窝在城东的一个小窝棚中。
至于苏星合和苏纤纤,则是去了京城投奔苏星海去了。
阿堂躲了一天,又累又乏回到了窝棚,没想到苏伯庸对他又打又骂。
“狗东西,这么才回来,你想饿死我们,还不快去做饭,老子白养你了。”
阿堂是苏伯庸的死契,苏伯庸不说话,他死都是苏伯庸的家奴。
阿堂心里充满怨恨,老子为了你拼死拼活,原本以为能混个温饱,现在要流落街头不说,还要被你这个老狗欺负。
一边生火,一边咬牙切齿的骂着,“老狗、老狗......我弄死你!”
望着锅里的粥,阿堂面露一丝邪恶,回头瞅了瞅正给胡氏喂水的苏伯庸,张嘴“呸呸呸”吐了几口浓痰,迅速拿勺子搅匀。
看着夫妻二人吃得津津有味,阿堂心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。
深夜,阿堂被一阵响声惊醒,悄悄来到门前,隔着门缝朝里边看。苏伯庸正将一个包裹往炕床下藏。
阿堂嘴角微微上扬,回到了床上。
第二天一早,苏伯庸惊醒,下意识的去翻炕床,入眼处一片凌乱,苏伯庸脑子嗡的一声响。
“我的钱!”
包裹不翼而飞。
苏伯庸立刻想到了阿堂,急忙冲向隔壁房间。
房间空空如也,阿堂不见了踪影。
苏伯庸气得怒吼一声,“chusheng!”
胡氏迷迷糊糊中醒来,摸到枕边无人,惊得坐起。
“当家的、当家的!”
苏伯庸垂头丧气的从隔壁间走出来,“咱们的钱,被阿堂那个chusheng偷走了。”
“什么?”胡氏浑身一颤,瞪眼看着苏伯庸。
“干什么,你怀疑我?”苏伯庸从胡氏的眼神中察觉到一丝异样。
胡氏咯咯一笑,“苏伯庸,你少给老娘来这套,你想拿着钱扔下老娘不管是吧!”
苏伯庸气得浑身发抖,但夫妻一场,而且胡氏还在病中。
“少他娘的胡咧咧,睡觉!”
看着合衣躺在身旁的苏伯庸,胡氏气不打一处来,“我叫你睡!”咣的一脚将苏伯庸踹下了炕。
“哎呦!”苏伯庸摔得生疼,爬起就骂,“疯婆子,你发什么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