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广生长长的叹了口气,“老朽听掌柜的安排。”
贺承运瞪大了眼睛,不可思议的注视着自家老爹,“你答应了?”
“事到如今,还有第二条路走吗?”
陆允闻听贺广生这般回答,不由得停下脚步,“我肯让贺记挂苏记的名头,捡便宜的是你们,别不知足,把行里收拾干净,再赌石的时候通知我,到时候让你们看看,到底谁沾了谁的光!”
哗啦!
陆飞拉开门,带着人走了。
贺承运一脸的不甘心,“爹,我不服,真的不服!”
贺广生叹了口气,“儿啊,你不服是好事,但别干傻事,在自己羽翼未丰之前,韬光养晦吧,别小看了这个赘婿,我有个直觉,跟着他也许真不是什么坏事!”
掌柜挨了一耳光,手里捧着银票发愣。
贺广生过来,拍了拍掌柜的肩膀,“老孟,别计较,贺记生死存亡的关头,我也是失分寸。”
孟掌柜立刻哈着腰,“东家,您不怪罪小的就好。”
贺广生笑了笑,“把贺记的生意整理一下,签了契约,连同十五万两银票一起给陆掌柜送去。”
街道上,陆允被一团仙子佳人簇拥着,招摇过市,真是羡慕死了多少人。
苏环儿问道:“相公真的打算做玉石生意?”
陆允笑了笑,“只要光明正大赚钱,什么生意我都做。”
与此同时,江都所有屯冰商也齐心协力的开始抵制苏记。
同一时间打开冰窖取冰,并以低于苏记的价格大量销售,导致苏记所有贩冰商铺都冷冷清清。
苏全急得满头大汗,“姑爷,您快想想办法啊,伙计们天天闲着,难受啊!”
陆允呵呵一笑,“早就准备好了,冰铺全步挂上酒的牌子,咱们开始卖酒。”
如今酿酒已经做成了流水线,每天都有大量的新酒装坛,是时候让江都的百姓过一过醉生梦死的日子了。
屯冰商见苏记不卖冰了,还以为苏记认怂了,冰块立马涨价。
可这儿刚把牌子一立起来,人家苏记立刻挂牌卖冰,还不是虚张声势,立马出冰。
这就让这些屯冰商抓狂了,合着你这冰块是现做的吧,想卖就卖?
没办法,冰窖也开了,又得降价,来来回回折腾,可把普通百姓高兴坏了。
以前这些东西,可都是大户们的标配啊,可如今,成了家家户户都用得起的普通玩意儿。
喧闹声中,老周拉家带口的来了江都,酒桌上,陆允将一沓子银票摆在桌上。
“这是酿酒的分红,想着你们也难得来一次,干脆就把到年底的都拿了。”
武大个数着银票,眼睛都笑眯了,“八万两、八万两,天呐,要不是拿着真金白银,我俺都以为是在做梦。”
周哲满脸羡慕,“看你把这生意搞得如此红火,着实令人羡慕啊!”
陆允也谦虚,“那是必须的,也不看看我是谁,说到赚钱,宁大家都不一定是我的对手。”
颜承枢微微一愣,“陆掌柜此话何意?”
陆允道:“他赚钱光顾着他自个儿享受,我不一样,我不仅要享受,我还要造福一方,将来还要造福咱们整个武朝百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