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允觉得带个吃货出门有时候挺尴尬的,本来想拿这个做借口挑事,一转眼证据被干光了。
酒楼的东家此时也出现在了酒楼门口,视线远远的便和陆允交上了火。
“陆掌柜,怎么自己酒楼的东西吃腻了,要换口味了。”
东家也是老熟人,在江都商会见过面,绝对的餐饮业龙头老大。
“庆掌柜,好巧啊,这家酒楼原来是庆掌柜开的呀,还好你来的及时,不然误会就大了呀。”
庆三江冷哼一声,“你在东头,我在西头,这八竿子都打不着,又何来的误会呢?”
庆三江在商界摸爬滚打一辈子,那绝对属于江湖老油条,要说拼嘴炮,那绝对也是一腕儿。
陆允尴尬的一笑,“哈,庆掌柜真会说笑话,行了不闹了,大碟小盆,回家了,改天得空了再来客串。”
陆允此举,不过是先礼后兵,虽然自己这段时间表现得很强势,但无论如何也要站在道德制高点上,这样谴责起别人来才会更得劲。
大碟小盆支支吾吾,想走又不想走,样子纠结到了极点。
庆三江歪着脑袋,“什么意思陆掌柜,这么玩就没意思了,当着我面挖人?”
陆允笑了,什么叫演技?这特么就叫演技!
明明是他挖了别人的人,还是签了死契的人,他居然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倒打一耙。
闻言,陆允原本还挂着微笑的脸庞渐渐变得阴冷,他回身,上前几步,低声说道:“庆掌柜,趁我还没有发火前,送那两个兔崽子出门,否则撕破了你的脸,我这屁股上的肉可不会拿给你补脸面!”
陆允的话,可谓刁钻恶毒,几乎让人无法反驳。
偏偏庆三江是个滚刀肉,他眼睛瞪得比牛卵都大,“陆掌柜,风大,小心说话闪了舌头,你不就是县衙有点儿裙带关系吗,吓唬谁啊!”
陆允竟然被庆三江一番话弄得一脸懵。
裙带关系?
回想一下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,按理说还真得管牛兴德叫表叔。
“哈、这你也知道?”陆允给庆三江竖了个大拇指,“就问你怕不怕?”
庆三江鄙夷的看了陆允一眼,“区区一个从七品的官,你也好意思拉出来显摆?”
意思是说,老子三江酒楼身后可是有更大的官做后盾。
陆允呵呵一笑,我特么又不是来和你拼后台,再说了老子身后真正站着的是兵部,真要是干起来直接给你拉一营寨的兵,我吓死你。
见陆允似乎被震住了,庆三江一脸得意,“我知道,你陆掌柜身边的人能打,要不你试试能不能带人从这里打出去?”
说着得意的拍了拍手,啪啪的掌声响起,酒楼各处都出现了身上挎刀的人。
稍微有眼界的人都能看出,这些不会是些乌合之众,而是出自正规营寨的人。
难怪人家敢如此嚣张,明目张胆的不把陆允放在眼里。
见到大量的挎刀不良人仕出现,食客们有些慌张。
庆三江大声喊道:“大家不要慌,安心享受,最这几天江都不清净,怕有坏人狗急跳墙,所以安排了人保护大家能安安心吃好饭。”
众人虽然觉得疑惑,但也觉得商家这么做还真是贴心。
陆允呵呵一笑,“庆掌柜这是要和我比人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