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允仔仔细细的盯着女子,可以确定,她并没有说谎。
“二叔......他并没有想杀我?”
这就奇怪了,哪到底是谁?而且还在找一样什么东西?
“二叔有没有说我带走了陆家什么东西?”
女子摇摇头,“老爷没有说过,他还为了这事,在你爹的坟前跪了好久。”
闻言,陆允身躯一震,二叔会为了构陷他而感到愧疚,甚至在爹的坟前忏悔,真是意想不到啊!
陆允有些不知所措了。
......
“你说什么,那个弃子进了陆家就没再出来过?”
卢金方此时已经清醒过来,那个莫大师恐怕够呛醒得过来。
他跟玉打了一辈子交道,最后还是栽在了赌玉上。
“是的老爷,小的们亲眼所见,还留了人盯着。”那名家奴说道。
若真是这样,事情还有些棘手,陆家在钱塘也算是叶大根深,颇有声望啊。
“备车,去陆府!”
同样,陆允出现在钱塘江的消息也传到了陆府。
陆家二房、现陆府当家的陆树笙听闻管家报告,皱起了眉头,“他怎么回来的?”
管家把茂记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陆树笙听了一遍。
陆树笙瞪大了眼睛,“他弄走了茂名所有原石还赢走了卢金方一百万两,那个逆子有这个本事?”
管家点点头,“千真万确,当时不少人亲眼所见,据说那块料子,能弄出价值连城的宝贝。”
“知不知道他人去哪里了?”陆树笙问道。
管家还没来得及回答,一名家奴跑了进来,“老爷,卢员外来了。”
陆树笙一脸疑惑,“他来干什么?”
正疑惑,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。
“卢员外、卢员外......”
“让开,你们这帮不开眼的东西,我也敢拦,吃豹子胆了!”
卢金方怒火冲天走了进来,家奴脸色苍白,“老爷......”
陆树笙挥挥手,“下去下去!”
“陆树笙,你挺会玩啊,也不怕噎死!”卢金方骂道。
陆树笙脸色立刻就变了,“卢金方,别他娘一进门就像条疯狗似的乱咬,这是陆家不是你卢家!”
陆树笙也不是吃素的,脾气再好,人家都骂上门了,还能忍。
卢金方怒目圆睁,“陆家又怎么样,想吞了我卢金方的东西,你是不是该好好掂量掂量?”
陆树笙一脸疑惑,“说你是疯狗真没错,谁吞你东西了?”
正在这时候,一名家奴跑了进来,“老爷,天要下雨了,那车东西搁哪儿啊?”
陆树笙一脸懵逼,“什么一车东西?”
卢金方瞪了陆树笙一眼,转身朝后院走去,老远就看见了陆允的那辆马车。
“你还不承认,串通你家侄子,设计好圈套,等着我上钩,我说他一个弃子,哪里来那么大底气,敢赌一百万两的局,原来是有你在后面撑腰!”
陆树笙心中一咯噔,“你说什么?哪个弃子?给谁撑腰?”
陆树笙一连三问,卢金方眼神冰冷,来到马车前,唰的掀开盖在上面的油毡,眼睛瞪的老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