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遗憾,只有当母亲的人才知道。霍寒辞将她抱在怀里,轻轻拍了拍她的背。“不是你的错。”如果真要追究其源头,那他肯定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的。当年在霍家的那种重压之下,丢掉了自己的另一面,因此有了King,有了后来King与她的纠葛。如果把King也当做是一个独立的人的话,那么他们三个人,都是不完整的,都有彼此的泥沼。唯有合在一起,这样的泥沼才会消失。King的泥沼来自于池鸢不爱她,池鸢的泥沼来源于内心的自卑。霍寒辞呢?他的泥沼早就已经出现了,他的泥沼就是King本身。这是一个宿命的循环,从来没有谁对不起谁。如果有外人觉得他们之间有人亏欠了对方,那只能说,这个人不是局中人。俗世眼里的爱情到底是什么呢?其实是什么,霍寒辞都不太在乎。就像现在的司红妆,也许会有一些人指着她的鼻子骂,说她配不上Ryan,她有过那么多女人,她怎么配得上那样一个男人,她就是个荡妇,应该一人一口唾沫把她淹死才对。但是Ryan却非司红妆不可,他看到的跟普通人看到的东西不一样。说白了,那是势均力敌,是更高级的爱,更高级的享受。当然,沉迷于低级的爱也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,但是这样的两种人若是都能互相包容彼此的观点,那这个社会上就会少去很多骂声了。“池鸢,我允许你贪心一些。”霍寒辞的语气淡淡的,“我允许你贪心,所以你不要去在意任何人的看法。”池鸢浑身一僵,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。霍寒辞捧着她的脸,亲了两下。“做你想做的就好。”“霍寒辞......”池鸢把人抱得紧紧的,眼泪都快打湿他的衣服。霍寒辞的脑海里,King似乎这才醒了,眉宇皱紧。“你又做什么了?你怎么又把人弄哭了,霍寒辞你能不能学学我,成熟一点儿啊,赶紧哄,抱着亲,亲亲她就不哭了。”King刚刚确实是睡着了,只要在池鸢的身边,就会陷入深度睡眠,所以池鸢喊的那一声,只是喊的霍寒辞,King已经睡了,醒来就看到她在哭,顿时有些着急。霍寒辞屏蔽了他的声音,而是拍着池鸢的背,“时间不早了,先去睡觉,不然眼睛会肿。”池鸢抽泣着点头。重新躺回床上,池鸢的胸腔涨得满满当当的,因为他的几句开导,瞬间觉得自己有无限的勇气。她的嘴角弯了一下,将人的腰揽住。甜甜的睡了过去。*隔天一早,池鸢五点就起来了,连忙去楼下跟厨师一起学做菜。虽然她会做一些简单的,但是那天霍知显然更喜欢萧绝那种级别的,那可不是一两天就能学习好的。要想抓住一个孩子的心,必然要先抓住他的胃!霍知醒来,自己乖巧的洗漱完毕后,下楼。他揉着眼睛站在厨房门口,看到池鸢正在切菜,忍不住开口。“池鸢。”“怎么了?”“伤口,别动,爹地,做。”她的伤口应该还没彻底好吧,怎么能进厨房,这不是女人该做的事情。下厨不是男人该做的么?看看舅舅,看看家里的厨师,看看爹地,他们都是男人。